他居然敢骂大哥哥竖子,这是蔑称,她风光霁月的大哥哥才不是!
大哥哥是君子。
只只越想越生气,小手叉着腰,鼓着腮帮子瞪着许父。
许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个奶娃娃都敢如此跟他说话。
“好好好…”他气笑了,手指着秦寒因咬牙,“你便是纵容着这样一个臭丫头轻视老夫。”
秦寒因:“能同我妹妹说上话,这是天赐的福气。”
许父险些被这一大一小气晕。
他咬着牙带路:“去后院柴房!”
后院柴房!
许母忍不住哭的更加大声,大颗大颗泪珠滚滚而落。
他们是从王府小厮口中得到的消息,那小厮说早在五日前许昌便被秦寒因等人带回了王府。
至此关入后院折磨,一日一顿猪食,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就吊着那么一口气了。
为何!为何要这样!
她好好的孩子究竟碍着他们什么了!
许母颤抖着手,一路小跑到后院儿。
他们几乎没有大面积去搜,只是独独让人踹开了那间关着许昌的柴房。
“砰”地一声,木门被踹开,险些摔成两半。
“昌儿——”
许母嘶声力竭轻吼,她扒开众人一头扎进黑漆漆的屋子。
“昌儿!”
只可惜连续喊了两嗓子,不大的柴房转了两圈儿都没瞧见人。
不可能,不可能啊!
好好一个人,还能去哪呢?
“老爷,不在。”
手中火把照亮了整个黑漆漆的小屋,单屋子里空无一人,许母红着眼眶,对着自家丈夫小声的道。
“许伯伯,人不在后院柴房哦,好好跟我大哥哥道个歉吧。”
许父长袖一挥,满脸的蔑视和不屑:“你们一定是听到风声偷偷将人藏起来了!虽不在柴房,但一定在你们秦王府!”
许父等着秦寒因辩解,可谁知秦寒因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宠溺纵容的盯着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