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把她的睡衣掀来盖住肚子,又躺回到枕头上,“你还讲究这么古老的一套。”
“孩子嘛,当然希望他什么都吉吉利利,和和顺顺的。”褚梦琳缩进了他的怀里,“反正我要过完年再去医院产检。”
司聿摇头笑了笑,“别扭的女人。”
褚梦琳哼了一声,“你还是别扭的男人呢。”
“我投降,你还是乖乖睡觉吧,很晚了。”司聿关了灯,伸手轻轻的拍起了她的后背。
“你还是帮我摸一摸肚子吧,之前那样手掌热热的挺舒服,不能用力揉,只能轻轻抚摸。”褚梦琳咕哝道。
司聿依言把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褚梦琳觉得肚子上一阵温热传来,很舒服,像只被捋毛的小猫慵懒又舒适的眯起了双眼。
她晚上肚子一直都不太舒服,躺在床上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也没有睡着,现在肚子温温的,舒服多了,睡意也迅速的向她袭来,一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司聿慢慢的抚摸着,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传来,知道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这个傻瓜,不舒服也不给他打电话让他早点回来。
他收回她小腹上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正想低头吻一吻她,怀里的人儿身体慢慢僵硬嘴里又轻声哼哼了起来。
司聿慌忙又把大掌覆上了她的小腹,怀里的她才又安静了下来。感觉她的身体又舒缓了下来后,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两眼盯着黑夜里的虚空,手掌不停歇的在她小腹上轻抚。
当妈妈不容易,当爸爸也不容易。
疲累渐渐侵袭他的大脑,他努力的坚持住,可慢慢的还是闭上了双眼,大手还下意识的抚着她的肚子,最后慢慢的停在了她的肚子上。
几天后。
兄弟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徐洋正坐在司聿的办公桌对面,
有些凝重的看着大屏幕上的新闻报道,新闻里的记者正在c块地项目
的棚改区里对着正在施工的工地进行报道,指责容易地产不顾百姓的意愿,坚持继续开发这个项目。
还到了王老三家进行采访,询问王老三被打入院后,施工方是否有人出来为此负责,或者是道歉。
王老三想着自己把打伤后受的罪还有花的钱,现在还只能在床上躺着养伤,那对容易地产憎恶的表情丝毫也不做假,王老三的老婆对着摄像机哭的凄凄惨惨,很是能引起别人的同情和眼泪。
记者最后还丢下一个大大的问题询问广大观众,为什么容易地产背后的兄弟集团在打伤人后还能毫不顾及的继续开工。
一项项的罪名坐实在了兄弟集团头上。
司聿关了大屏幕,靠在了椅背上,闭着双眼,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头非常疼。
“要不,我在容易地产公司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把过错都揽到自己的头上,然后跟那两户钉子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