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在下孟浪,找我朋友,我与朋友走散多时,我正急切寻找,不想误闯入此地,多有冒犯。游走方圆数里,看到其它各处,没有人烟,尚显荒凉,我看只有这个地方有一些美好的景象,所以我就来了……素闻香花仙姑神通广大……
那女人的声音又飘过来盖过了我的声音:那人是你什么人,看你这么上心,是找你的女人吧?
我说:就算是吧。
那女人冷笑着说:不用找了,八成是死了。这里方圆上百里,还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我这里多少年都没有人来过了,今天……看你年纪轻轻,倒有几分气度。
我听过此话,觉得后背一阵凉,心里唏嘘不已,不过尚没有惊出一身冷汗。
那个女人又吐出一句话:来,菲儿,快过来拜见这位大侠。孟大侠,这是我的女儿,你看我女儿怎么样?
我不曾想,她怎么还多出了个女儿来?之前的传说与眼前的现实交织,真是莫名其妙。
我口是心非的敷衍她道:好,很好。
说归说,哪怕她真是有几分姿色,可是我心里预想到的她并不耐看。
我未见其形,先闻其声,那个姑娘的声音甜美婉约缓缓飘来:娘,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我想说完此话,她脸颊宛如绽放的红花。
我一睹芳容,果真是一副天生丽质,也算是一个绝色佳人,倾国佳丽了。想必这位就是香花仙姑的“仙女”了。
她还是听话的仪态端庄的缓缓走到我身前,颔首赞许,粉面含羞的说:小女名叫芳菲,在此拜见大侠。
我说:见过小姐。小生惭愧,实在不堪受此称谓。小生哪是什么大侠,只是有些性格罢了。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甚至不敢抬头,其实也并不是不敢,是不想,我心里明白一个美女爱慕英雄的故事即将发生,而眼下我心里却不想再发生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只喜欢安静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那个女人霸道的说:孟浪,要你娶我女儿意下如何?
我心直口快近乎驳斥:这个恐怕……不行,恕难从命!
那个女人始终不肯露面,只有动怒的声音:你以为你来到我百花谷,你还能逃得出去吗?
我应付自如:为什么要逃,走出去行不行?
那个女人自言自语,说了一通什么我听的并不真切,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问题男人怨,男人的问题女人嫌,男人女人的问题没人管,麻烦……不是欺骗,是隐瞒……这两者不是同一性质,有何差异吗……不,一个是故意,一个是有心无意,都是不真实……不是没勇气,而是没实力……不是没实力,而是没勇气……我无法摆脱,别人也不能。
我难以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认为那些都是胡说八道,因为这些话思维混乱,意思不清,很难让人明白她表达的到底是怎样一层意思。
最后那个女人胡话说完,冷静下来,也没有再迁怒于我,语气放缓,说到: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毕竟有一颗年轻的心,有新意没心意。菲儿,今日暂且容大侠在寒厢小憩一晚,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间闲置的厢房嘛,你去布置一下。
第二天清晨,一阵又一阵的花香,如同海浪,初始醒来,我躺在床上,嗅闻着花香,感慨真是一片花海。
我毅然要走,对那个女人隔着窗棂说:晚辈告辞。
那个女人回应:追寻你所追求的一切吧,心中所想,事中所为。
我只觉得这一切是,不可思议的故事发生在匪夷所思的时间里。
七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