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狼赃并获。被发现时它的半截狼舌头甚至还耷拉在嘴巴外面。
“你怎么哪里都舔……”温明气得坐起来锤它的脑袋。
巨狼挨锤。
小草莓老师浑身上下无论哪里都很白。它每一处都很喜欢。所有地方都喜欢惨了。没有不喜欢的。
所以随便给他哪里都可以。
随便给他哪里吧。
温明一不留神,伸出去锤狼脑袋的那只手被一口含进了它的嘴巴里。
口腔内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湿滑,比别的地方热度都要高。这极其不妙的触感让温明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半只手臂都被咬进了狼嘴中,最外沿是一排尖牙坚硬危险的触感。温明越发感觉不好,他吓得用力把手往外一抽。
没想到蒋锐压根没认真咬。他的人一瞬间朝后仰到在床。
“嘶——”
温明疼得反射性一缩手。
这一次是左手没收力地砸了一下床头,就在刚才摔倒的那一下。温明抽着气坐起来看自己的手。
不是什么大事。稍微磕破了一点皮,周围红肿了点,都不算是伤。温明觉得连药都可以不用抹。
没受伤是一回事,痛还是很痛。
“以后不许这么玩了,蒋锐。”温明甩了甩自己黏答答的手,说:“痛啊。”
还好能确定不是被蒋锐给咬破皮的,否则他还得去打狂犬疫苗。
巨狼凑过来又要熟练开舔,被温明无情地推开了。他弯身去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床单之后,转头就看见被自己忽视的狼正在玩他的床。
温明不理他,蒋锐就自己在那玩。
又不像是在玩。具体表现为拿一只大爪子不住地扒拉床头……呃,亦或者说是在刨?
兽型的状态果然还是没有人类那么灵活。
什么都不懂的巨狼:痛?
是这样痛吗?
温明看了半天,逐渐意识到它竟是在学自己刚才的样子,拿一只狼爪子撞床。
他就这么有些怔愣地看了它半晌。温明回忆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心中慢慢浮现出了一个猜想。
一个他在寻找的谜题的答案。
他还在发呆的时候,蒋锐一爪子下去,立刻给他床上来了三条道道。
房间里落针可闻。木屑簌簌地掉在枕头上。
从心平气和到火冒三丈只需要一秒钟。
“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