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闪开,别被打坏了。”为孩子讨要学费的中年男子慌乱的提议。
“就是,别跟他硬碰硬啊。”
“傻子一个。”
“二百五。”
惊叫声中,拳头砸道了左煌哲的脸。
“啊!”一阵抽气声。
很多女人捂住了眼睛,男人瞪大了眼睛。
左煌哲的脸白白净净,甚至面带笑容,毛无损。
“啊!”一声更尖锐的叫声。
秃头向后倒退了五六步,打人的拳头出现了骨裂,疼的他蹦着跳着甩拳头。
“他练过铁布衫?金钟罩?”
“整过容。脸上有铁板?”
“欺负一个孩子,不要脸。”
“他好像是最后一场饰演从半空中掉下来的那个奴隶,难怪这么厉害。”
有人认出了左煌哲。
冯帆站起来,一把抓住左煌哲,当着众人不顾脸面祈求:“兄弟,求求你,救救我,我真是冤枉的。”
左煌哲没有接话,走到秃头前面:“喂,给导演道个歉。”
“凭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秃头强弩之势未消,继续装横。
“给他几天时间。”左煌哲依然笑容满面。
“你算老几?让我给他时间,我偏不给,你揍我啊!来,揍我!”秃头男人手疼缓解之后,地痞气十足。
“我揍你?脏了我的手,放心,有人收拾你。”左煌哲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一一零。
“看,有人接警了,五分钟到,非法闯入民居、寻衅滋事,还有什么?”左煌哲没有把握,想到哪里随口说到哪里。
秃头男人动手在前,自知理亏,情急之下伸出另外一只好手试图抢走左煌哲手里的信封。
左煌哲的手向外一闪,身上射出一股真气。
他没有动,秃头自己很奇怪的摔倒了。
左煌哲踢着他的大腿根:“秃子,打我的事我不追究,今天放过你,自己滚吧,欠你的钱肯定还你,以后再这么狂,这条腿是不是你的就很难说了。”
然后,他故意把手在秃头脸的正上方晃了一下,递给那个高考孩子的父亲:“叔叔,冯导欠你多少钱?”
“一万二。”
“这是一万,先给你,剩下的两千过几天再给你行么?”
“行行行,当然行了,谢谢你。”
对方千恩万谢的走了。
“还有我的,我家里有病人。”
“我的孩子也要交学费。”
左煌哲头大,头蒙,手足无措。
“你个冯八蛋,害死我了!”
混乱之中,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家别着急,左总已经把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