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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热牛奶（第4页）

&esp;&esp;写下学长两个字。

&esp;&esp;她在下方画个锥形瓶，写着我。

&esp;&esp;&ot;那是乳化层，有点像矛盾的人，

&esp;&esp;既喜欢水，又喜欢ea，才会进退不得。&ot;

&esp;&esp;顏鷲的声音，浮现在陈鴞脑海。

&esp;&esp;啊!疯了，为什么想的都是学长啦!

&esp;&esp;陈鴞不断摇摇头，试着拋开脑中的声音。

&esp;&esp;「啊秋!」顏鷲打个喷嚏，用卫生纸擦拭乾净。

&esp;&esp;

&esp;&esp;一个穿着polo衫，留着山羊鬍的男子，

&esp;&esp;与顏鷲面对面谈话。

&esp;&esp;「顏鷲，最近实验进度如何?」

&esp;&esp;男子瞇起眼，将手指交叉，一分鐘搓手三次。

&esp;&esp;「报告教授，產率80。

&esp;&esp;同时根据图谱分析，发现有些杂质存在，

&esp;&esp;如果能在反应前将杂质去除，

&esp;&esp;预计能提升10產率，

&esp;&esp;目前预计从选用的溶剂着手。」

&esp;&esp;男子沉默半响，在纸上抄录他的话，

&esp;&esp;「还不错，那实习生的状况如何?」

&esp;&esp;「请允许我思考一分鐘。」

&esp;&esp;顏鷲抿着嘴唇，拿出小型笔记本，

&esp;&esp;一字一句整理他的想法，

&esp;&esp;同时不断划改，发出唰唰的声响。

&esp;&esp;

&esp;&esp;当顏鷲报告完，教授握紧拳头，

&esp;&esp;他说话的音量，如同汽车行驶的声响，

&esp;&esp;不断辗压顏鷲的耳膜。

&esp;&esp;「为什么进度这么慢?

&esp;&esp;照理说，应该已经熟练萃取和再结晶。

&esp;&esp;现在只做十次而已，要怎么帮上忙！

&esp;&esp;之前我带的实习生，按她的进度，

&esp;&esp;应该要会管柱层析!我呼呼!」

&esp;&esp;教授拍打椅子扶手，不停摇头。

&esp;&esp;「该抱歉的是我，是我没把她教好。」

&esp;&esp;顏鷲向教授90度鞠躬。

&esp;&esp;「不，顏鷲，你是个很优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