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我么?”
“你不是不快乐么?”
“怎么,想了?!”
言倾快要被他折腾坏了,好不容易在他的呼吸下偷得一缕空气,又被他牢牢地缠住。她语不成调,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气,气话你也信?”
“小气!”
“我快不快乐,你感受不到么?”
裴笙在她腰间狠狠地拧了几把,觉得不解恨,又将她翻过来,用力拍她,像打小孩一样打她。
“伶牙俐齿!”
“狡辩!”
“该罚!”
马车向皇宫徐徐而去。
驾车的高远和秦真相互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松了缰绳,放慢驾车的速度。
车轮碾过青石路的声音,消失在街头小贩的叫卖声中。
今日的天气比往常要冷,偶尔有寒风灌进来,吹在言倾白皙光滑的后颈上。
可她一点不觉得冷。
她热死了,热得快要化了。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不仅会快乐,她还迫切地馋他。
可是不行,郭神医说了,她和他都要克制。
她捧起他的脸,有些意犹未尽:“够了,夫君等你好了,好了以后”
男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人不听,愈发疯狂地啃咬她。
她知道这几日他憋坏了。
从上次郭神医“特别交待”后,他顶多抱抱她,亲亲她,连她脖子以下的地方都没碰过。有时候半夜醒来,她总能撞见他饿狼般地瞧她。
从前她不明白,为何他精力如此旺盛?白日黑夜地想着她?
自从她体验过别致的快乐后,她竟对他生出了许多的想法。虽是难为情,但她知道她动了凡心。
男人最终忍了下来。
可他前一刻有多么热情,现在就多么冷淡。
替她穿衣的时候,他紧抿着下颌线,咬着牙关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懊悔极了,仿佛一个坚守清规戒律的僧人,强行被恶女霸了去。
裴笙:“纵然你用尽手段,你也逃不开我!”
言倾捂着唇笑了。
她软着身子扑进他的怀里:“那就罚倾倾一辈子跟着夫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