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白傲然冷声道:“堂堂方清白,岂是说谎之徒。”
现在,仇视**反而变成拉紧之弓,不得不发了,其实,这一战,有关着魔宫,鬼蓝的成败,也是有关她今后能否报复七大门派,这段血海深仇之大事。
是的,方清白所说之话,句句真实。
刚才加纳三老,苍弥三清,所施的绝学,她亲眼目睹,竟是那样的骇人听闻,然而,她做梦也不会相信,一个未及弱冠之齢的少年,能应付所有的活尸。
这岂非神话。
但有一点,令她提心吊胆,若这少年在活尸的掌下暴毙,那么,吴文西不是对自己更恨之入骨而抱恨终生吗?因而,她犹疑起来了。
怎么办呢?她千辛万苦,才把弟子恨天女制服,接替了魔宫,鬼蓝的总教主之职,总算有报复这段血海深仇的希望,谁知,一切均成泡影。
这对她的打击之深与痛苦,不言而喻,也非笔墨可以形容的,真的令她痛不欲生,若方清白所说的话不错,自己想报复七派,岂非痴人说梦,那么……
那么该怎么办呢?
她玉牙暗咬,厉斥道:“各后退十丈。”声响中,只见所有魔宫,鬼蓝的人,齐声:“遵总教主命谕。”只见这些人,均疾如流星般,疾射而去,就连仇视**的软床,也如一片飘云般,暴射十丈处,这时,仇视**才娇声冷冷道:“吹箫,生死引……”
箫声立起,初时仍是萎靡,柔软……
拾荒者,与鬼棺秀士,才飘身于七位掌门之前,加纳掌门声带颤抖道:“只由少主一人应付,不是太过冒险了吗?”
拾荒者点头道:“是太过于冒险了,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加纳掌门惊奇问道:“这,我不解。”
拾荒者转过身,双眼注视场中道:“掌门不解,我同样被蒙在鼓里,说穿了,这只是主任之命,若非魔宫鬼蓝找上门,我还须带少主,赶上鬼蓝,魔宫呢?”
“三秘之命。”
“正是,坦白说,我家少主神功已成,只是缺少经历,主人之命,也是志在使少主经历出生入死的场面,但我觉得,似乎势单力薄……”
“正是这样,该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鬼棺秀士,速叫来树魂招尸。”
顷刻之间,鬼棺秀士已领着树魂招尸,及三秘的门人,全在拾荒者之旁,这时,只听拾荒者低声道:“你们定然莫名,何故我独留少主一人于六十三活尸之中,听清楚,此乃主人之命,但你们同样感到提心吊胆,为少主的安全挂心,是吗?”
所有的三秘的门人齐点头,一脸惊奇的望着拾荒者,拾荒者则脸色呈忧,道:“其实,我也如此,是故我召集你们,其用意在,少主一经有险,三秘的门人,同时舍身挽救少主,切记,知道吗?”
大家一齐点头。
场中,方清白宛如泰山之峙立,西风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显得英姿潇洒,脱俗。
而情况,却兀变突然。
原来,箫声已转为雄壮,铿锵有劲,九个活尸仰卧,冉冉升空,由徐而疾的旋转着,其他的五十四名活尸,则分三层每层十八名的圆圈之行,缓缓地向方清白逼近围合。
而站立于核心的方清白,。却感紧张无比。
这是紧张,而并非害怕,方清白生平,何曾经历过这种大场面,又何况,前有鬼蓝,魔宫的高手,后有敬服自己的七大门派,而四周呢?尚有武林正邪群豪观战者,众目睽睽,岂不紧张。而这些,都是次要。
最重要的是,这一战,有关整个武林兴衰及今后的正邪之分。
也即是说,正义方面。就是自己一个人,试想,自己一人之力,围击着这么大的责任,怎不叫他紧张呢?他内心虽是紧张,但他早已把精元提足,双掌蓄力,只要活尸一攻击,就将运功,出掌发功。
谁都明白,这是场硬碰硬的内力较量,谁也不得投机取巧。
六十三名活尸这已围攻下来,宛如天罗地网,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