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告诫自己日后遇着孟无痕,决不可对她起半点歪心。
不过现在的问题就已是让项思龙头大如斗了,听孟姜女的话意,就是想叫自己与苗疆三娘用什么“合体转蛊大法”来为苗疆三娘解蛊,换了如没有石青青,以苗疆三娘的成熟迷人风姿,项思龙或许还真会乐意尝尝这恶毒妇人的滋味。但现在石青青可以说成了自己的未婚妾,而苗疆三娘却是石青青的亲娘,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的了,因为这就叫作乱伦啊!自己如此作来,岂不是……虽说自己是为了救人,且苗疆还有一个什么乌风俗,可如若真行了那什么乌蛋的“合体转嫁大法”,自己还有面目见人么?这……绝对不行!
项思龙想到这里,顿然开日道:
“盘前辈,此法是行不通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中原汉人,苗疆的风俗我可不需接受。我们另想他法吧!”
苗疆三娘听得项思龙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凄然道:
“还是用思龙想出的‘音波嫁盎大法’吧!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还不如来个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成功的话,那就又多了一种破解‘人蛊心魔大法’的方法了,也是蛊道的一个突破呢!”
项思龙见苗疆三娘直呼己名,知她更是谅解自己了,又听她语气凄凉,不觉一阵黯然神伤,沉默无语的低头看着摆动的脚尖。
孟姜女看苗疆三娘神色语气,知她已是被自己说通,愿与项思龙行“合体转蛊大法”了,只是碍于项思龙一口出言断绝,所以也言不由衷罢了。看来这项思龙对女性的吸引力真是大得惊人,连苗疆三娘这等凶名远昭的一方霸主,也被项思龙感化得凶性全消,且对他一见倾心,还有自己……又何偿不是对也怦然心动?苗疆三娘和自己都是孤身一人生活了近二十余年的坚强女性啊!可一见项思龙却不是不由自主的对他所表现出的英雄男儿气概心动不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嘛?难道苗疆三娘私自还都有欲念……
想到这里,孟姜女只觉心头一阵燥热。抑住燥动的心神,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神女石像里施行‘音波嫁蛊大法’吧!那里面安全清静些!天组前辈,外面的护法工作可就交给你了!我们施法时可绝对不允许外人来打搅,要不我们三人就会非死即伤!所有上神女峰来搞乱的人,那定得把他们赶下峰去,亦或格杀勿论!前辈可得凝神了!”
灭绝嘿然笑道:
“除非我睡着了,要不,我担保连只蚂蚁也上不了这神女峰顶!你们去吧,我一定会全力戒备的!嘿,为了讨好我家少主,让他为我们兄弟说媒,我不卖力行么?”
项思龙心怀忐忑不安,当下也说些笑话来调节心情道:
“只要我丈母娘完全康复过来,二话不说,罗刹双艳我打包票就是你们的老婆了!
天绝大喜过望道:
“有了少主这句话,那我就祈祷大妹子的病情早些好过来了!”
说完双掌合什,嘴里念念叨叨的低声摘咕着些什么。
苗疆三娘被无绝和项思龙的话说得既感好笑又感激动,幽幽道:
“无论我是否能好过来,你们对我的这份关心,我会永记不忘的!”
孟姜女这时插口道:
“好了,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准备进神女石像里去给苗疆大人逼毒吧!要不八大护毒素女如禁受不住项少侠臭气冰圈的寒冰之气,出了什么事情可就……”
项思龙心神一敛,抬头看了看天色,果是残阳如血的黄昏时分了,顿时也道:
“那我们就事不宜迟,进石像内为夫人去蛊吧!”
苗疆三娘望了项思龙一眼,目光里似有无许的幽怨,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确实是事不宜迟了,思龙的妻妾和朋友都定在急切的盼着你回去呢!我们进神女石像内去吧!”
孟姜女见项思龙和苗疆三娘都意见一致了。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对二人说了声道:
“那就走吧!”
说着时,身形一闪已是飞上神女石像。
项思龙本想叫孟姜女携挽苗疆三娘上石像,但刚当他准备开口说时,孟姜女已是身形纵起了,当下只得伸出手来,对首疆三娘尴尬的道:
“娘,我携你上去吧!你伤势……”
苗疆三娘迟疑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来,任由项思龙携挽着,低声道:
“如此就劳烦你了!”
项思龙挽着首疆三娘丰实的手臂,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心中不自禁的一阵涟漪,一颗心突突的跳着,猛吸了一日气,收拾了一下心神,暗喝了声“起!”轻轻一动,身法一展,携挽着苗疆三娘如脱弦之箭的向神女石像飞纵上去,跟紧在孟姜女身后。
孟姜女待项思龙和苗疆三娘到得身边后,右手一伸,倏地射出一缕指劲向神女石像腹间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射去,只听得一阵“轧轧”“轰轰”之声随着突起岩石的下陷响起,不多一会,石像腹问现出一个约合四五平方米大的圆形洞口来,却见神女石像的腹内全是空的,里面点着数十盏长明灯,把内中景物照得清清楚楚。
项思龙来不及细细察看神女石像腹中的情景,孟姜女已是对他和苗疆三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