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阿狗,你照实说来!”
翁阿狗点头应是,战战兢兢地将如何挖的陷阱、看的大李捕快掉入河中之事从头到尾是一一道来。
那李元科不知赵越云唤谁做的此事,听翁阿狗将事情说来后,才是那赵越云是叫翁阿狗暗中办的事,此刻也是一下瘫倒在地,头发耷拉脸上。
“来人啊!将那李罗氏带上堂来!”方秋获又是一声喝令。
马上李罗氏被两名衙役带上堂来,她没有带着镣铐,身着白色衣裳,头挽扁平发髻,白皙肤色,明眸大眼,却是有着几番风韵。
见李元科在堂上,她郁郁地看了眼,马上屈膝跪于堂下。
方秋获问道:“你可知罪否?”
李罗氏操着轻若声音道:“小女子知罪,只是不知,原都是他所为,只怪小女子鬼迷心窍,中了他的迷惑。”
李元科惊愕地看着李罗氏。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妇,那李大捕快之死,难不成你未有任何的过错!若不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李罗氏愣看着方秋获,沉默片刻,两眼泪下,哭泣着将自己如何与李元科密谋之事说了出来,待李大捕快死后,为避开众人视线,自己便是故意出了那三个条件,与李元科结合乃顺理成章。
方秋获听后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奸夫淫妇,暗中已是勾搭成奸,又是害人性命,罪不可恕,按我宋朝理法,乃是犯的奸淫与杀人罪,二人当是判杀。”
李罗氏与李元科当场瘫倒在堂上。
案子所有的真相一切水落石出,围观看审百姓顿时纷纷叫起好来,有的怒喊着:“还我孩童来!”不由叫喊声一片。
皇甫天雄对着李元科与道元道:“如果你二人能说出卖出孩童的下落,还可减轻些罪过,也能求大人轻判!”
道元忙是磕头:“小的愿说,只求老爷能够减轻判罪!”接着便是一五一十将十几个孩童的买家都说了出来。
原来所有孩童都是卖于了镇江一带。
方秋获听后点头,当堂令人带着道元到镇江一带去寻访。
皇甫天雄有点疑惑,当夜那与自己交手的人尚未查获,那人会是谁?方秋获讯问那李元科,他是死不开口。
方秋获下令将他三人押入大牢,并要王知县增加牢狱人手,好生看管案犯。
这个连环大案子已是告破。全城百姓轰动,道是那年轻的巡捕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比赵大仙还推算的还要精准几分。
过了几日,那些去镇江寻访孩童的衙役回来了,可惜的只是带回五个,其余的已是多次进行转卖,已是无法进行寻访了。
那些过来衙门领孩童的百姓,紧紧地抱着孩子左看右看的,痛哭流涕,一家人纷纷地跪到在衙门前磕头致谢,大声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
皇甫天雄盘问了道元,问他在虎仙显灵夜间偷盗孩童的那人会是谁?道元称是那虎仙观身边的一个道童,也是那李元科的侄子,名叫李学选。
皇甫天雄惊起,那时没有细细观察,不过当时觉得他不过十三、四岁,体形也不大,不像是那夜之人。莫非乃是欺骗自己。
道元忙称不敢,接着又是说道,此李学选从小跟着他叔叔走南闯北的,又是拜过名师,学的一身好武艺,平日跟着自己在虎仙观里做道。
而关键时刻,则为李元科身边的好帮手。不过他也不是每次虎仙显灵时偷盗孩童的,有几次,还是李元科亲自去的。
皇甫天雄立即带人再去虎仙观时,那里早已被百姓捣毁了,虎仙观也是一片废墟。两个道童也是不见人影。
皇甫天雄暗暗懊悔,百密一疏啊!忘记将那两个道童抓回衙门了——
此后几日,除了做些案件善后之事,也是无重大之事可做,皇甫天雄则舒服地睡了几个懒觉,感到身心从未是如此的放松。
那日忽地想起了邱秀莲,也不知她父亲邱侍郎现下如何,有无被御史给弹劾去官职,还是仍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