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做不到说爱,但是她却用自己的一切来告诉他,她是那么爱他。
但是原来,一切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竹篮打水,水月镜花。
身上那一道道惨不忍睹的痕迹,正在一点一点地,在撕碎她为数不多的希望。
这一次,再也没有希望了……
不过也好,她爱他,把心和身体都给了他,虽然那是一种强迫,虽然如他所说是已经脏了的身躯,却也不愧,她爱他一场。
叶辛越漠然地坐在地板上,直到一双黑色手工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
她没有抬头,也不愿去想是谁,总之不是他。
薛皇玄的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叶辛越的身体,那上面表明了这一个晚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摧残、恨、和伤害。
她早就应该死心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一个只会被她保护的男人,不配拥有她的爱。
弯下腰,叶辛越被抱进一副略显低温的身体,薛皇玄的身体常年都是冰凉的,所以他总会在未入秋前就穿高襟棉衣。
冷不丁地让叶辛越想起那天在高尔夫球餐厅里面见过的男人,银灰色眼眸,如今想来,他是早就跟着自己。
她不爱这样的温度,低温,冷血,让她毛骨悚然。
然而那个能给她温暖的男人,已经抛下她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叶辛越不遮不掩,由得他上上下下打理自己的身体,只知道他的动作在接触到她的手腕和私#处的时候顿了下,然后就是再一段的沉默。
她低头,就可以见到自己那肮脏的地方有着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流出。
整个晚上,他都似乎是释放在自己的身体里。薛皇玄也有这个习惯,她恨,只能偷偷买药吃。而那个已经离开的男人,却是灌着她吃下。
她痛,却觉得这样更好。她也不愿孩子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而且面前这个无声无息为她清理的男人,也容不得孩子的出世。
叶辛越不愿理睬薛皇玄,直到薛皇玄把她抱到床上,拂开她微湿的一缕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没有憎恨,没有恐惧,没有嫌恶和欲要逃离。
更没有爱。
那个男人,终于亲手把她的心给封死了,往后她的所有,都不会再与外人有丝毫关联。
“去意大利吧,一个月时间到了。”勾起唇角,薛皇玄道,声音是只有对着她时才会展现的温柔。
她不语,慢慢睡着。
如今想来,不多不少,真的是一个月。
小厉哥,原来,无论多少个五年,无论彼此多么相爱,也敌不过区区一个月。
永远人满为患的机场,十多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护着薛皇玄和怀中的她走向登机口。
她并未抬头,也没有说话,薛皇玄已经把她保护地很好。
他展开黑色大衣,把她裹在自己的怀里。
两道冰凉的身躯,此时却是他更暖和一些。
他沉默着看了看机场门口,在入了登机口的那一刻,他的心底终于一片释然。
小越,兜兜转转,你注定是我的人。
叶辛越看着缓缓起飞的窗外,硕大的跑道,安静的头等舱,让她觉得心底一片死灰般的寂静。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面安安静静地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此刻她的心。
手指微动,她发了一通信息给叶景然,然后关机,再不让人找到。
薛皇玄伸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她累极,甚至没有再反抗。
一切,都结束了。
再见,C市;
再见……言厉。
飞机划过长空的那一瞬间,正开车前往军区大队的言厉眉头一皱,心底不知为何有种忽如其来的空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