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双手只能紧抱住他的脖子,跟一只猴似的挂在他身上,逐渐迷失了自己。
“现在,你心里还有陆正南吗?”他沙哑的在我耳边问道,魅惑人心。
我的意思飘渺,根本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从你走进公寓的那一天,你身上每一处便都是我的,我不充许,你有丝毫的不忠,听明白了没有。”他又狠狠的颠了一下,像是在宣世着他的主权。
我身体一阵紧缩,嘴里不由叫了起来,“啊……”
在寂静的林子里,我的声音悠扬蚀骨,特别的突突。自己听了都能臊死。
可邹子琛却愉悦的轻笑了起来。他顺势把我放在了地上,拿过旁边的衣服垫在了我身下,很快又覆了上来,我早已瘫成泥,而邹子琛却越来越兴奋。
我就像失了魂的布娃娃任他摆布,就在他低吼而出时,我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了两侧,落进边上的草丛里,草尖触及我的皮肤,仅一瞬,我便尖叫了起来,侧过身便吐了起来,全身一阵抽搐,脱虚的昏了过去。
……
我不知道是何时回的公寓,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手里还打着点滴,全身仍是酸疼,不过身上是清爽的,应该是邹子琛为我清洗过。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寒意从脚底窜上全身,估计这辈子我也忘不了。
原来他发起狠来是那样的可怕。
“太太,你醒了。”陈姐走了进来。
听到太太两个字,真觉的无比的讽刺。
“嗯,几点了?”我缓缓的坐了起来。
“刚过十二点,”陈姐上来给我扶住打点滴的那只手,“饿了吧,饭已经做了,点滴也快打好了。你先喝点水。”她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了我。
我接过,喝了两口。
“我去给你盛一碗参汤,邹先生一早熬的,我来时整屋子都是香味,没想到他那么大的老板还有这样的手艺。”陈姐笑着,出了卧室。
我苦笑。
还真是甩一拍掌,给一个枣。
这种把戏哄哄小姑娘可以,但对我,只有讥刺。
陈姐很快端来了参汤。可我一点也不想喝,让她放在床头。
我左右看了一眼,没看到我的包。
“陈姐,我的包是不是放外面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昨晚我下车时我好像没拿包。
没一会,陈姐便提着我的包走了进来,“太太,是这个吗?”
“是,这个,谢谢。”我接过包,打开,找手机,却怎么翻也找不到手机。
陈姐见我打点滴的那只手也动了起来,忙上前,按住,“您找什么,我帮你找。”
“你帮我把包里东西全倒出来,看看手机有没在里面。”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东西全倒出来,手机也没在里面。我颓然靠在床头。
“您昨天出去,会不会被人偷了。”陈姐把床上的东西又一一的帮我装进包里。
是被人偷,只是偷的人我惹不起。
“邹先生几点走的?”我淡淡问道。
“刚走没多久,”陈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