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朝仓从白毛手里抢回来。”赤鸢胜券在握的说到。
皱眉,越过切原赤鸢的身形,他看见朝仓和仁王玩闹的开心,嘴角扯动:“不,我对朝仓学姐没有那种……”那种是妄想,所以没有。
正在和仁王打闹的朝仓脸上顿然的失神,随手抓过一张卷子:“好了,不玩了,复习吧。”她的心好乱。
仁王探究:“朝仓?”
“干什么。”朝仓纠结的内心作痛。
“不,没什么,你卷子拿反了。”仁王雅治好心的指了出来。
无可厚非,她的破绽越来越多了……
人家都在认认真真的复习,而她的杯子从未离过手。
在一旁的仁王用手肘推了推切原赤也:“赤也,你姐姐喝了多少杯水了?”依他看,已经很多杯了吧?
“这个嘛……”说实在的,他也说不清楚,刚才一直在认真预习功课来着。
察觉到了这两人的视线,赤鸢凶悍:“看什么看。”
“看你喝水的样子。”仁王搁下笔,右手托腮,仿佛在笑。
“你在嘲笑我?”她眉宇间轻轻的皱起。
仁王挥了挥手:“嘲讽如此美丽的小姐,可不是我作风。”话语间有点柳生的味道。
双手拍上茶几,手掌和桌面拍打迸发出剧烈的声响,仁王脖子缩了缩,有点脸黑的看向切原赤鸢,哎,这个野蛮的切原小姐似乎又——生气了。
她起身,按奈着怒火:“让开。”
仁王和切原赤也乖乖给魔头让道,心不死的仁王雅治还是问了句:“赤鸢,你去干吗?”别去厨房就可以了,那里有菜刀。
“我去洗手间。”说着,赤鸢已消失在客厅的转角处。
凝望着那个转角,仁王雅治用手捂着嘴:“看来身体的某个器官终于罢工了。”
“哎?”切原赤也不懂仁王话中的涵义。也对,他个这个仁王前辈一直都是神秘兮兮的。
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柳母在准备午餐,这个一系列的动作使得她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
无论从背影还是举止,都能清晰的看见柳俩二的妈妈是个贤良淑德的妇人。
“这个……”从赤鸢的前面有股细微的声音传来。
应声,赤鸢看向来者:“你是?”
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少女脸上羞涩不已:“我是葵,小鸢不记得我了吗?”虽然她们不常见面。
“……”赤鸢的视线转向别处:“记得,当然记得。”记得才怪,
“那个,小鸢,你和风间君有联系方式吗?”柳葵手捂着胸口询问:“我听莲二说,家政社的部长是薰子?”
切原赤鸢的脑子当机:“风间君?”这人是谁?
柳葵抿唇:“其实也是受朋友所托,我朋友喜欢着风间君。”眼神闪闪躲躲:“前阵子听传闻,得知风间君被人打伤了,对方还是个女生,好恐怖啊。”说着露出恐惧的神情。
听到这里,她嘴角开始抽搐:“是啊,挺恐怖的。”原来那个叫薰也的家伙是风间薰子的哥哥……
“葵,我会让风间部长联系你的。”切原赤鸢故装腼腆。
柳葵低声惊呼:“好奇怪啊,小鸢以前都叫我‘小葵姐’的,怎么今天却……”今天却突然变的那么生疏。
“呵呵,小葵姐。”表面笑眯眯,她为什么会觉得的胃突然好酸。
柳莲二经过他们身边,似风的留下句话:“赤鸢,你跟我来一下。”
望着柳继续前行的背影,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默不作声的跟在柳莲二的后面,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随时为开溜做着准备。
“打消你投机取巧的念头。”柳悄然回首,看着此时此刻一副乖巧的切原赤鸢。
赤鸢轻轻的举起手:“报告,我想去一下洗手间。”硬的不行,来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