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过后是自由活动时间,这时候,同学们都会到附近的人家中去帮忙做劳务。
她擦着额头的汗,喘气:“我们还要这样爬多久?”腿都开始发软了。
仁王仰望那半山腰的人家,长叹:“马上就快到了……”他也只能这样安慰到。
“导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赤鸢低声埋怨,表面说得好听是自由活动,但回到营地还得将下午发生的事件用日志方式记录下来,每天都有导师负责抽查。
“大人的世界,很难理解的。”仁王很无良的接话。
“……”切原赤鸢加快脚步,奋力的向半山腰处攀爬。之前还有点人工踏出来的小路,现在已经变成丛林深处了。
“我看,我们放弃吧。”丸井出声提议,再这样走下去,肯定会迷路的。
忽然背后吹来一阵凉风,让切原赤鸢这个身形一颤,她垂下眼睑,脸色微带犹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丸井文太无意识的擦了下额际的汗:“看那偌大房屋里也不会有人居住……”就此打退场鼓算了。
“总不能半途而废啊!”仁王雅治偏侧着首,看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下。
切原赤鸢扬起手,指着前方:“你一个人去吧,仁王音痴,前面就是希望。”她立场坚定。
“我去了,那你们干吗?”十分悠闲的靠在树干旁,仁王微笑。
“我们在原地等你回来啊。”赤鸢一本正经。
仁王悄然模仿了不二那标准的微笑,对着赤鸢和丸井冷飕飕说:“不可能。”死活也得拖两个垫背的,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走的越近,就越能发现那幢房子的诡异之处。
赤鸢摸了摸自己的双臂,肌肤被烈日晒的滚烫,嘴唇涩涩发抖:“现在是夏天吧?”为什么她浑身发冷。
拂过被艳阳暴晒的白色发丝,仁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象局姐姐说,这个季节是夏天。”毫无疑问的夏季啊。
古老的前院杂草丛生,最高可以将他们的小腿淹没,草堆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细细长长得羊肠小道。
“好多小飞虫。”说着,她捂着鼻子用手驱赶那些可恶的虫子。
丸井用捡来的树枝抽打草丛:“这么乱的前院,没有人打扫吗?”这幅光景更能证明一点,这栋别墅真的是无人问津。
浓郁的冲绳口音夹杂在夏日热风中:“不要再往前面走了。”这是告诫的声音:“会受到诅咒的。”
闻声,三人惊吓的原地蹲下,赤鸢率先投向:“对不起,我是被仁王雅治牵连的。”
“是吗?”少年走近他们,深沉一笑:“似乎已经晚了。”声音里透着绝望。
看清楚对方的脸容后,仁王才悄然想起些什么:“你不是比嘉中网球部的知念宽同学吗?”
知念宽十分有礼貌的朝他们点了点头,独自朝古宅走去。
望着知念宽高瘦的背影,切原赤鸢纠结:“同学,你不是说再往前走会受到诅咒的吗?!”难道他就不怕诅咒?
只见,知念宽很熟练的掏出钥匙打开古宅大门。
赤鸢紧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诅咒……”那少年都走进屋子那么久了,怎么一点事情都没发生?
这时从古宅里姗姗走出一名长相比较娇美的女生:“你们不进来吗?立海大的同学们。”
“你是?”突然出现的陌生女生让仁王引起细微注意。
“我叫知念染。”少女灵动微笑:“今天早上在信箱看见通知了,知道你们会来。”说着,她迎他们进门:“请进。”
左脚刚迈进屋内,赤鸢就有种回头想跑的感觉,却被仁王挡个正着。
面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