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扯过赤鸢胸前的制服领带将她扯到面前:“自杀女,你就觉得她们制服好看?”语气带有反问:“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赤鸢从仁王手中抢回领带:“难不成你喜欢上凤同学了?”
他用手重重的点了一记赤鸢的脑门:“笨蛋,不只是偷拍美少年可以赚钱……”双手一勾,直接把她包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下。
“你……你要干吗?”背脊发凉,赤鸢用力拽着仁王的衣服将他推离自己。
“不要说话。”伸出右手,用拇指轻轻为她擦拭掉了嘴边的东西:“自杀女,你唇角沾到奶油了。”
闻言,赤鸢的脸瞬间泛红:“仁王……”逃窜的视线匆忙偏移间却发现站在走廊左边的清闲寺岚,痛苦的表情布满了清闲寺的整张脸。
待清闲寺转身之际,赤鸢十分生气的推开了仁王:“收了清闲寺的祈福荷包,还对她不理不睬的,你太过分了,仁王雅治。”
不怒反笑,仁王的眼眸看向清闲寺离去的方向:“其实,这纯粹是互相折磨。”叹气了口,他张开双臂舒展全身胫骨:“说了你也不懂。”
“不懂就不懂,反正我也不要听。”赌气,赤鸢转身欲走。
敏锐的仁王又将赤鸢拉了回来,手勾着她的侧肩:“自杀女,我们像不像正在互相斗气的小情侣?”脸上展露出少见的暧昧神色。
“我知道你深深的迷恋我。”切原赤鸢十分自恋傲气的甩了甩她那头飘逸的黑色秀发:“不瞒你说,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很迷人。”
“是吗?”仁王雅治摸着下巴:“我也有这样感觉。”语气顿然变得惆怅起来:“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我会长的那么帅气。”
赤鸢有些激动的握住仁王的手:“终于找到知音了。”寻寻觅觅那么久,居然还会有人和她一样如此自恋自爱。
“自杀女,你不是孤身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仁王对视着赤鸢眼中泛起雾气:“即使别人不理解你,我也会理解你的。”入戏逼真,他哽咽了:“我要你知道,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支持着你。”
“音痴。”赤鸢深情的呼唤着仁王:“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妹。”手握的更紧了。
纠结的结果终于浮现,不是仁王投错性别的话,那就是赤鸢投错性别了,反正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有一位——是错误的存在。
十五岁就是折腾的年纪,怎么开心怎么闹,最多被导师抓到罚抄课文,如果够胆量,咆哮一下课堂又如何?
可惜的是,在老师并非草包的情况下,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多的只有幻想,只敢想,不敢做。
赤鸢转着手中的圆珠笔,无聊的看着窗外蓝天白云:“……”
“自杀女。”仁王渡到赤鸢面前:“你不去搜罗美少年照片吗?”放着赚钱的大好时机不管,却在这里盯着天空发呆,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觉得现在女生很奇怪,放着真人都不看,她们会来买我煞费苦心偷拍来的照片吗?”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像她设想中的那样有很多女生围在网球部疯狂似的乱叫,把网球部的正选当成明显来追捧,更没有因为赤鸢和网球部的人走的近就来找她的麻烦,一切都很平淡就像还未穿越以前的世界。
“没什么奇怪的啊。”仁王雅治一语点破正在沉思的切原赤鸢:“大家都是十五岁的少年,学习比那些照片重要多了吧?”
“也对,这里是立海大。”赤鸢站起身环顾四周为了迎接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正在全力温习的同学撇嘴闷声:“书呆子的学校。”
“现在不学习,长大了喝西北风去?”他双手环胸无声笑到:“若是夏天的话,还没有西北风喝呢。”夏天不刮西北风。
“不准给我瞬间转变属性。”切原赤鸢拼命摇着仁王雅治:“你应该就是那种成天谈情说爱,没事忽悠别人的那种角色。”
“你在说马路上那种游手好闲的流氓?”仁王痛苦挣扎:“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这样的人,早就被立海大附属开除了。
于他僵持了数分钟之后,赤鸢松开了仁王的双臂:“算了。”说着便毫无目的的离开充满预习氛围的教室。
平时幽静惬意的立海大附属校园今天却显得特别的吵杂。
放眼望去,全是身着外校制服,各个身强体壮的男生。
“同学,请问立海大网球部怎么走?”声音低沉的从赤鸢的身后传来。
应声,赤鸢微微颔首,映入她墨绿色眼眸的却是一位莫约四十几岁长相十分普通男子:“网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