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黛拉不懂,那两个中国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从他的接触来看,他们一个时常面带笑容,但是看起来很恶心,十足的衣冠禽兽模样;另一个嘴尖猴腮,看着就像是邪教组织的头目……
“让你办你就老老实实地去办,不要问这么多问题。”
莫蒙尘不想解释,也不想太打击她,毕竟以后投资或者建立谷歌、Facebook、YouTube可能都需要她来经手。
“蒙尘,明天是你们对湖人的比赛吧?”
出门前,以法莲又问了一遍。
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问的第三遍。
“这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怎么了?”莫蒙尘问道。
“第三次?”
以法莲拍拍额头,道:”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那个该死的案子。“
“那你明天真的得来看比赛,我相信那会是一场精彩的比赛。“莫蒙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工作很重要,适当的放松也很重要。”
“我知道啦,晚上见。”以法莲再次把阿德里安留下了,“他就交给你了。”
阿德里安道:“姐姐,你又要弃我而去了吗?”
这个孩子的戏为什么那么多?
“抱歉,我来不及了。”
以法莲示歉,眉宇间透露着下次还会把阿德里安留下来的隐喻,一边挥手一边下楼。
目送姐姐离去,阿德里安长出一口气:“莫医生,你这有吃的吗?”
“你刚才不是很不情愿吗?”莫蒙尘问。
阿德里安无奈地表示:“不这样姐姐会伤心的,你知道的,女人是敏感的生物。”
“你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梅黛拉记得感恩节的时候,阿德里安还是个有趣的小屁孩,如今已经蜕变成一个对女人带有偏见的无趣小屁孩了。
梅黛拉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阿德里安好像找到证据似的,激动地说:“莫医生,你看,就像阿蜜尔这样,她最敏感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话她就这么激动,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莫蒙尘面带笑容,不想帮着梅黛拉说话。
只是现在他对以法莲都有偏见,这可不行啊。
莫蒙尘蹲下来轻声说:“阿德里安,听我说,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你不能随便把某个特征安插到她们身上。”
“没错!”梅黛拉发现他的老板完全可以去当个幼师。
莫蒙尘眼角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在高兴个什么劲。
“像阿蜜尔这种容易激动的女人是罕见的,你不能因为身边有一个容易激动的女人,就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像她一样,这是不对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