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林海涛而言,田甜经验还是丰富一些,看得更为深刻。
“真是那枚铜镜?!”田甜惊喜道。
林海涛也很吃惊地说道:“青哥,为什么呢?我觉得那枚高古玉器收藏价值更高。”
贺青端正神色道:“光说收藏价值的话,那很难说的,毕竟一件古董的收藏价值高低只是相对而言的,一件东西在你看来收藏价值很高,在别人眼里却不一定有那么高的收藏价值,甚至可能毫无收藏价值可言。”
“青哥,你说得对,是我的看法太片面了。”林海涛连忙应答道。
贺青继续说道:“鉴定一件古董,要从各方面客观地做出判断,判断它的艺术价值,历史研究价值,主要是这方面的吧?”
“贺青,你句句是箴言啊,说得太精辟了!”田甜在一旁赞叹道,“学习了。”
贺青摇头谦虚道:“你过奖了,这只是些浅显的道理而已,收藏方面常识性的东西,不算什么见解。”
“青哥,那东西到底有什么来历?很有艺术价值么?”林海涛急忙问道。
贺青郑重地点头答道:“艺术方面的价值肯定是不菲的。你们好好看一下,这面古铜镜上面的纹饰纹路非常清晰,雕工极其精湛,现在看上去不大显眼是因为锈迹太重了,如果把锈斑给除去,那就一目了然了。”
东西产自西汉时期,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因为贺青能通过上面的灵光看到它的来龙去脉,从而确定它出产的年代,以及其他一些主要的情况。
“是的,镜面端正,造型有规有矩的,很有那股韵味。”田甜点头赞同道。
林海涛疑问道:“青哥,西汉以前的铜镜不是讲究铭文的镂刻么?我也见过一些那时期的古铜镜,好像都有比较漂亮的铭文,而这个我看不出来,难道被锈迹掩盖住了?”
贺青笑吟吟地说道:“海涛,这个你问得好。”
“怎么说?”林海涛更加疑惑了,不知道贺青那话有何深意,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
田甜也不明其意,呆呆地凝视着贺青,等待他的解答。
贺青郑重其事地说道:“既然是西汉时期的古铜镜,那上面肯定留下铭文。要不然后人怎么做出判断?除了一些特殊的古铜镜,其实大多数上面都留下文字的,用来记载铸造该器的原由、所纪念或祭祀的人物等。”
“可这面铜镜上没有铭文啊。”林海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道,“我刚才就是因为没看到铭文才觉得没什么收藏价值,有可能是民国等时期的仿品。像这种不带铭文的古铜镜,收藏者很少。”
贺青意味深长地呵呵一笑,说道:“你没仔细看,不过确实也比较难看出来。”
“铭文到底刻在哪里?”
林海涛追问道。
贺青简直是在吊人胃口,留下个这么大悬念。
对此林海涛和田甜如何不急。都想早点儿揭晓答案。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贺青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还是先将上面的铜锈除去再说吧,那样看得更全面一点。”
“好吧。”林海涛应道,他们很想贺青马上揭秘,但对方说要先除锈。那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等等再说。
“海涛。你现在方不方便出去买点除锈剂来?”贺青问道。
“方便!”林海涛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着,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青哥。那我出去了,很快就回来了。”
“嗯,去吧。”贺青欣然道。
而后林海涛道别跑出了房间,走去买贺青需要的除锈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