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动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耶律烈,你乱念什么?还给我!”赵如烟皱起秀眉,伸手便欲将自己写的小诗抢回来。
“本王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耶律烈不甚在意的哼了哼,又将手里的诗稿放至面前迅速默念了一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烟儿,你这诗作得好有意思,只是不知你在思念谁?是在思念本王吗?”
“你胡扯,本宫是皇上的烟妃,怎么会思念你?!”赵如烟语气里难掩厌恶,冷睨着他:“耶律烈,你最好放了我,否则等皇上一回来,一定会治你的罪。”
耶律烈眸子一沉,冷冽的表情向她逼近,声音寒冷如冰:“你以为我会怕耶律隆绪?没有本王,他如何能登基,如何能做得了皇上?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现在皇上为了你去幽冥谷寻药,根本不在宫中,你以为本王会让他活着回来?”
赵如烟冷不防打了个寒战,他果然有谋朝篡位之心。
咬牙怒视他,寒声冷斥道:“耶律烈,他是君,你是臣,你这么做是谋朝篡位,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只要能得到你,就算背负谋朝篡位的骂名又何妨?”耶律烈眸子一眯,声音沉重阴蛰:“耶律隆绪现在自身难保,不要妄想他会来救你!”
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赵如烟不由放软的声调,“耶律烈,我们已经覆水难收,为什么不试着平和一点,把过往通通忘掉,我不再怨恨你,你也不要来纠缠我,就当这个世上,已行没有赵如烟这个人,不行吗?”
耶律烈浑身一怔,眸中泛起赤红的血光,冷硬的拒绝道:“不!即使你讨厌我,憎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谁也不能夺走!”
倏地,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狂猛地吻下来,浓重的男性气息窜入口中,赵如烟愤怒、难堪,奋力的抵拒,死也不肯张开嘴唇。
她极力挣扎,两手乱抓,却被对方强压制住,动弹不得,耶律烈双手的力气,好像丝毫没有退步,依然强硬如铁。
他宽大的右手来到她的胸前,她既惊诧又羞愤,趁着这松懈的当口。他灵活的舌窜入口中,霸道狂野的吸吮,唇齿抵死纠缠。
他吻得热烈,缠绵,炙热中带着疯狂将焚烧一切,赵如烟喘不过气来,全身涌起羞愤的战栗,她愤然的曲起膝盖,向里一顶,只听见闷哼一声。
耶律烈的黑瞳幽深如寒潭,眸中满是惊涛骇浪,翻天覆地的怒火,汹涌地喷薄欲出,薄唇紧抿成一线,咬着牙关,显得异常紧绷的下颚,似乎隐藏着一股无力去抗衡的痛楚与绝望。
看着他眼中的绝怒,赵如烟忍不住暗抽一口凉气,这样的耶律烈,太过狠毒、无情,他的固执,让他暴戾疯狂,他的力量,足以摧毁她,毁灭耶律隆绪。
“听着耶律烈,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想再追究了,如今我已经爱上了耶律隆绪,还怀有他的骨肉,我跟你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如果你再纠缠下去,只会玉石俱焚!”赵如烟眸光直视着他,这样说,希望能让耶律烈死心。
耶律烈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眸中聚积着即将暴发的狂怒,冷洌的目光像沾剧毒的利器,微微颤抖的身体,隐忍着一种钻心的痛楚,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如同地狱爬出的勾魂魔鬼。
他黑眸紧眯,残忍无情的眼中带着狂怒的波涛,冷冷的睨着她,“你就这样爱耶律隆绪,甚至肯为他怀上骨肉?好,真的好样的,赵如烟,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本王会亲手杀了他,看你怎么爱一个死人。”
赵如烟美眸瞪大,浑身颤抖,冷冷道:“就算他死了,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耶律烈霸道的宣布,“我会让你爱上我!只要他死了,本王就会让你爱上我的!”
说完,抬手封住她的穴道,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逼迫她服下。
赵如烟怒不可遏的叫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会致命,只是让你昏睡一阵子,好方便本王行事,亲手杀了耶律隆绪!”耶律烈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冷声道。
赵如烟脸色青白,嘴唇颤抖,扯着嗓音大喊:“不要,耶律烈,不准你伤害耶律隆绪,不准你伤害他!”
“这么在乎他?”耶律烈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颚,眸子里划过一抹杀意:“本来隆绪是我的侄儿,本王还不至于绝情到将他赶尽杀绝,但现在,既然烟儿你这么在乎他的性命,那他就非死不可,因为只有他死了,你才是本王的!”
心中徒然寒冰,赵如烟着急的摇头大喊:“不,耶律烈,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是谋朝篡位,是谋反,没有人会服的,你会因此背上千古骂名……”
“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不在乎!”耶律烈突然大吼,神情激动:“当年若不是耶律隆绪的父皇,本王的好皇兄,设计陷害本王,先皇怎么会把皇位传给耶律贤,而不传给本王,这个辽国的天下,根本是本王打下来的,由本王继承大统,登基为帝,那是理所应当,耶律隆绪那个黄毛小儿,他凭什么跟本王争?本王已经让了天下给他,他竟然还要抢走本王最心爱的女人?”
听完耶律烈的话,赵如烟一下子怔住了。
出乎耶律烈的意料之外,赵如烟没有再破口大骂他,只是一瞬不瞬盯着他,目光深沉。
她现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