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天在藤野家他说的话,结果那天晚上,他还真实现了。
这种事,她只觉得羞涩。
虽说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可是她毕竟在国内生活了十八年。
有些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伊向天以前只是吻吻她,从来便不会做越矩的事。
而那第一次,也让她再度对这种事产生恐慌。
但是之后的几次,他百般温存,让她既害怕却又想要。
直至后来,不再疼痛,只感觉到无尽的欢愉和快乐,她才真正完全放松下来。
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里,转了一个身,便让她趴于他身上。
她此时才发觉,他和她一样,早已裸程相对。
她的那一丝困意,在他的袭击下变得清醒起来,又从清醒渐渐迷乱。
她总是逃不开他所制造的一快感。
“想吗?”
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魅惑极了。
她抵在他的颈窝处,痒痒痛痛的,心底却范点涟漪。
咬了下嘴唇,愣是摇摇头:“不……”
他的大掌圈抱着她的,她一点都移不开。
只感觉到他的手掌从她的光滑的背部下移,到了挺俏的,然后微一用力,将她的臀向下压去。
她感觉到他硕然庞大的硬物正抵着她的中心,小脸顿时如着了火般。
他的用意如此明显,她已然抵挡不过。
她感觉到全身都虚软下来,生怕这样子扭动一下,便让人有机可乘。
而他却只是吻着她,一点点,如蜻蜓点水般,却晕开了心湖,只让人渴望渴求。
“别……”
她伸手去抓他揉在的手。
他却并不理会,只是更用力揉捏着。
“想要吗?”他
沙沙的声音甚是好听,在耳边悦耳得犹如歌声一样,而她早已一片迷乱。
她没开口,他便卖力取悦她。
直让她忍不住轻哼哼起来,他才又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似惩罚地问她:“想要吗?”
“想……”
她浑身滚烫,难以忍受,只得颤巍巍地说出口。
却听得他在耳畔轻笑:“有多想?”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她,遂生气,咬着唇不说话。
只听得自己如小兔般乱跳的心,见她没动静,他又开口。
“想要谁?”
他的大掌从她的离开,一点点向上,随后控制住她的头部,让她与他额头相抵,“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