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迥死在天牢,也是有人嫁祸不成?”
“赵迥死在天牢?儿臣根本不知道。”
“卿儿,你不承认也没用,朕有证人!”
李昪说着看向李璟,李璟忙重重地击了三下掌。掌声刚落,一个孩童从御书房门口跑了进来。跑进来的是个小男孩,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小小年纪却气质非凡,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茶仪卿见到他不由得一愣,神情变得更加凝重。
“小普,不要怕,杀你父亲的凶手是他吗?”李璟一向嚣张跋扈,对这个小孩儿却格外温柔。
小孩儿看到茶仪卿后,全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是……就是他……我不可能认错!”他的声音虽很稚嫩,但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赵普!你虽小,可这些事却不能胡说。”茶仪卿紧紧盯着小孩儿,一字一顿地说道。
赵普虽然身子抖得厉害,可他的目光竟没有一丝示弱。“就是你!我亲眼看到的!”赵普指着茶仪卿,眼露恨意,大声喊了起来。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茶仪卿耐下心来,用十分亲切的口吻说道。
赵普略一犹豫,轻轻地点了点头:“你问吧!我不会怕你的!”
“首先,我是什么时候动手杀人的?”
“大概今早寅时!”
“我在哪里下的手?”
“当然是在牢房里!”
“我是用什么手段杀死他的?”
“你用毒酒毒死他的!”
“那我就更加奇怪了。”
“你奇怪什么?我亲眼看到的!”
“你虽是赵迥的儿子,可也不能在寅时进入天牢吧?”
“是……是李叔父带我进去的!”
“那他为什么带你去那里?”
“因为我想父亲了,我很担心他。”
“可伯玉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你不要问我,这些事你问李叔父好了!”赵普丝毫没有慌张,从容地指了指身边的李璟。
茶仪卿望向李璟,淡定地继续为自己辩护:“伯玉,我可以伏法,但你要和我解释清楚。”
“有何解释的?我和赵迥关系不错,替他照顾孩子实属正常。”
“难道他护卫天佑寺这段时间,都是你替他照顾孩子?”
“不是天天去,但也经常要去的。”
“也罢!那你觉得我与受缚的赵迥,孰强孰弱?”
“他已被缚,当然是你强!”
“那我为什么还要选择下毒呢?”
“你如果用扇子,就会暴露身份!”
“哈哈哈,可按你说,我用毒酒还是暴露了呀!”
“那是你没想到我会去,所以没有防备。”
“你的这番说辞,倒是让我哑口无言啊!”
“那就好!事实面前,不容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