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怎么可能骑着马赶回来,那马除非是经常在两个地方奔跑,否则的话根本就不认识路。
想要找个人好好问问,庄户们早已散去,内院的人是一问三不知,李成在遇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从怀中拿出了点碎银子想要买通内院的人,就在他准备递过去的时候,突然想起,张王两家庄子的人只凭借这点银子是根本无法收买的,只好又收了回来,继续在这个地方等待。
李成没有提出来专门拜访的事情,院子自然不会让他进入,他过来是为了打探消息,只好在外面等待。
张王两家庄子出去选地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想来那个隐藏在背后的高人也会跟着同去,他只想看看,究竟是哪一个人如此厉害。
黄昏的时候,张小宝这一行队伍终于是回到了庄子这里,李成原本是想接近一下问问,借口都想好了,那就是前来祝贺,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只有一点碎银子,如此一来,他也不好过去,礼实在是太轻了一些。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想要从中找出来那个高人,一个接一个地看下去,他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人长的像高人的,他想的比较简单,高人么,当然要有高人的样子。
首先是其他的人都要围拢在高人的身边,这个他见到了,所有的人都围在张小宝和王鹃的身边,两个人坐在架子上面,正在睡觉,这能是高人么?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那么下一个就是看看两个庄子的主家经常看谁?并且和谁说话,恩,这个事情他也掌握了,两个主家的人经常看的是两那个小孩子,说话的人自然是人家两家人相互之间的事情了。
“我问你,你觉得一个高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李成实在是判断不出来哪一个是高人了,只好对着身边的车把势询问了一声。
车把势听到李成的话一愣,随后说道:“我觉得,如果是高人的话,那么一定是不愿意说话,而且别人看着的时候感觉就像一个下人的模样,我以前的师傅就是这样,赶车那才叫一个厉害,可平时看着的时候,却总让人忽视他,公子不妨看看,那些人中哪一个一直都躲在别人的身后,从来不说话。”
“有道理,好,你先去把马给喂好,到时上水云间酒楼等我,我看清楚了就过去。”
李成一听这话,觉得确实是这样,那些个高人总是躲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吩咐了车把势一声,他的眼睛就盯在了一众人的身上,盯着盯着,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抬着架子的四个人当中,最后的那人总是怕被别人看到一样,露出半张脸,而且没有一个人过去和他说话,其他的三个抬架子的人在那里偶尔还会聊上几句。
跟着队伍往回走,李成觉得自己想的没错,一定是那最后一个人了,等到了院子外面的一刻,李成使劲地盯着那个人看,想要把他的相貌记住了,好回去找人画下来给小侯爷看,看看那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了,抬起架子,一点都不显得累。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教出张小宝和王鹃两个在牧场上跑到第一的人。
‘看眼神,一定要看眼神。’李成盯着那个人看的时候,他自己也在旁边走着,就想要看到最后那个人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好,就是他了,那眼神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嘴角总是带着一些笑容,不是高人,谁能这样?’
李成功过观察,终于是分析出了一些情况,仔细地把这个人的长相记牢了,不敢耽搁,直接向着水云间酒楼走去,人家都已经进了院子,他不可能继续跟进去。
他想的是,等到了酒楼,让车把势和他的马休息一下,连夜赶回去,把这个重要的情报说与小侯爷听。
“大哑,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告诉你了,别喝那么多,万一给小公子和小娘子伤到了,你自己的命都不够陪的,好了,你快点回去吧,早知道你喝就是这样的后返劲儿的话,就不让你抬架子了。
这里有点吃的,你走的时候给小哑带回去,听庞医生说,你儿子小哑或许能够治好,以后多做点事情,钱主家会出的,怪可怜的。”;
等着队伍进到了院子当中,张管家对着最后那个抬架子的人,也就是李成认为的高人吩咐着。
“啊,啊啊。”大哑听到张管家的话,笑得更加憨厚了,张着嘴吐出了几个单音,手也跟着比画。
“不用谢了,谁让你是庄户呢,好好干活,走吧。”张管家摆了摆手,让大哑离开,同时叹息了一声,这大哑从小就是哑巴,人还不错,见谁都是那么笑着,结果生了个儿子,还是哑巴。
好在那个庞医生说了,这个病或许能治,主家这边答应了,到时所有的钱都由主家出,可惜那个大哑就是爱喝酒,不用太多,喝上一碗就迷糊,不说话,喝多了笑起来,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只要他一这样笑,定是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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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慢慢地降临了,今天张小宝和王鹃没有起来学习,躺在那里,把腿垫起来,尽量减少摩擦,睡不着的时候闲聊。
“小宝,你看月亮多圆啊,上面有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