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推开门,司空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外界的白雾,仿佛在看什么美丽的风景,眉眼十分平和,甚至带了一丝温柔。
温轻眨了眨眼睛,那抹温柔似乎是在他的错觉,转瞬间消失不见,司空的表情又变成熟悉的不耐烦躁。
“什么事?”
司空问。
温轻往里走了一步,下一秒脑海里浮现季予的话。
司空是个gay。
喜欢他这种类型。
温轻脚步顿住,不再继续往里走,停在门口,轻声说:“那个……你昨天说的话,我、我不太懂。”
司空拧紧了眉,视线扫过,带着明显的嫌弃:“哪里不懂?”
温轻抿了抿唇,轻声说:“你说的他们,是指谁啊?”
司空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所有人。”
温轻呆了:“所有人?”
“也包括你吗?”
司空:“包括我。”
温轻:“???”
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声问:“是因为大家的情绪变得不对了吗?”
“刚才在书房,我和老师看见你留下的线索了……”
温轻不知道自己后半句话说错了什么,只见司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表情愈发不爽。
因为他说了废话吗?
温轻不敢说话,局促地站在原地。
半晌,司空开口解释:“离他们近了,容易被影响。”
温轻应了一声,小声道谢,又轻声问:“你是不是知道引路人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
否则的话,为什么说他能通关?
司空掀了掀眼皮,凝视他,没有说话。
温轻想起他投了郁刑,便问:“是郁刑吗?”
司空轻嗤道:“不是。”
温轻忍不住啊了一声,大脑一团乱麻。
知道郁刑不是引路人,为什么还要投他?
他还没问出口,便听见司空解释:“因为我这一票,无关紧要。”
温轻脑子更乱了,什么意思?
是因为投票前就预料到龚芸芸的票数会最多吗?
还是因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