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纷纷议论,谢聆也是听的糊里糊涂,好像是一个小贼伤了州长史。
谢聆觉得奇怪,但她急于出城回家寻找父亲,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径直来到城门,便想蒙混过关。
把手官兵长矛一立,喝道:“没看见官榜公告吗?”
谢聆盈盈一笑,甜声道:“大哥,小妹出城有些事,不能通融一下吗?”
那官兵斥道:“小丫头赶紧回家,出城作甚。”话刚落音,城内疾驰一骑,谢聆回首张望,只见那人也是官兵打扮。手中拿着一张官榜。
谢聆稍微侧身让了一下,骑马官兵朗声说道:“州长史大人不治身亡,凶手画像已然画好,稍后有更详细资料,请诸位仔细辨认,举报有奖!”
这时人群一阵吵杂,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震惊不已,也许都有。谢聆望了一眼新帖的官榜,心头一惊,望着禁闭的城门,几十个官兵威风禀禀站在那里,而身后陆续有官兵增加穿插。当机立断,默默进入城内。
那新官榜是一个通缉令,其中画有图像,是一个女子的头像,虽然只寥寥数笔,却勾画出大致轮廓,无疑便正是自己。
谢聆专捡人少的地方行走,思道:“我仅仅是将那狗官胡须削落,他怎会就这样死了?其中必有蹊跷。现在出不了城,该如何是好?”
忽然jǐng觉身后似乎有人跟踪,猛地回头,却又不见人。谢聆皱眉苦想,心道:“莫非是有人捣鬼?那诬陷我偷东西的两人,必是仇人。而州长史的死,必与他们有关。可我得罪了什么人?如此诬陷?不是深仇大恨,也不必如此。十全十美?不可能,他们根本无需如此。面对面交手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圣火教其他教众?”
有想道:“如今城内也不安全,人人都说官府黑暗,我一旦被抓,只怕也是无法分辨,找丐帮的朋友?哼,他们与爹爹的失踪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要是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儿,只怕不会如此推崇我这个无袋弟子了。还是得像一个万全之策,尽快出城。”
硬闯自然是不行,被官府盯上,跑到哪里也是会被通缉,rì后也会麻烦不断,谢聆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州长史的死调查清楚。
谢聆随便潜入一家大户,偷的几两银子,趁官榜还没在全城通告,进了一家布料店,买了一件男装换上,又回到“太白酒楼”左近,住了下来。只等天黑,去官衙查探。
谢聆听见门外一阵鸡飞狗跳,不由暗中着急。又是急于回家查证爹爹失踪的事宜,在房内团团乱转,也是想不出任何良策。
当夜,谢聆正要出门,肚子一阵疼痛,只得上茅房解决内急。只道是吃坏了肚子,要小二出门替自己捡些止泻药。
而她还是来到官衙,由于官兵一是被派去守卫各大城门,二是全城搜索。府衙的戒备不若寻常那般森严。谢聆很容易便进入。
看见一间大厅灯火通明,悄声潜入,偷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里面是一个下属向上司报告情况,说道:“司马大人,那女子经查,是为谢冠天之女,而谢冠天此人,为江湖草莽,做事向来无所顾忌。”
那上司冷哼一声,道:“本官本是路过,不管此事。因为听说凶手是谢冠天的女儿,才会感兴趣。”
那下属尴尬称是,不敢多说什么。司马大人又道:“事情已经办完,说说也是无妨,观文殿大学士木大人交待下官此次前去庐州办事,便是与谢冠天有关。我本说是来你这地方游览洞庭湖,谁知道发生这档子事。不过还好,能杀了或抓了谢冠天的女儿,无疑又一件大功。你们明州长史死的真是时候啊。”
那下属心中不忿,也只能暗中擦汗,不敢多言半句。
………【第六十九章:激战】………
() 谢聆听到这里,对父亲遇害一事才确信无误。几乎便要闯入问个清楚,一个转念,还是忍住,觉得还是先听听再说。
那下属媚掐道:“司马大人洪福齐天,到哪里自然是都有大功。明大人不幸遇难,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司马大人有些得意忘形,笑道:“你倒是会说话,而今岳州城本官最大,州长史之职你暂且代理,谢冠天女儿之事,我们骁骑兵部一并接管,封城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那个下属慌忙说道:“下属无品无级何德何能代州长史之职。”
“本官说有便有,你啰嗦什么?”司马大人不耐烦道。
那下属只得说道:“是是,下属听命便是。”
司马大人还要说什么,被另一人打断,说道:“大人。”
谢聆不由心惊,偷听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者在内,那么这个人的内功修为必定不在自己之下。
司马大人态度准备很大,带点恭敬,说道:“尉迟大哥有何事?”
尉迟大哥沉默一阵,道:“外面有人偷听。”
谢聆听闻,身形一飘,荡开数丈,翻上一座假山,正要跳过墙头,背后一阵破空之声划来,当下不容细想,腰身一挺,从假山上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