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的声音传来,只是不知道这些孩子还听不听得见。
说罢,金棕色的身影便出现在甚尔墙头,像之前一般毫不费力得跳了下来。
甚尔没有咒力,所以不会被咒力蒙蔽,身体有更加敏锐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才能更深的体会清楚。
脚下所踩的大地在回应这个人,回应他的想法,回应他的行动,任他予取予求。
这个人的力量,来自大地。
突然间,甚尔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这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陌生人是什么身份。
但这不妨碍他了解到这个陌生人的强大。
即便禅院家有“十种影法”都未必是这个人的对手。
要是我也能像他那样强大的话…
钟离看着那些跑远了的孩子,什么也没说,扭头看向甚尔的伤口。
“看来你伤口恢复的不错。”
琥珀色的瞳孔形状不似常人,但专注地望着某个人的时候,却总让人觉得温暖。
于是,我们的禅院甚尔小同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张口就来,
“你怎么又到这了,又没有人要求你来。”
撒谎。
“你不来,我都快把你忘得差不多了。”
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甚尔东瞅瞅西看看,就是不看向钟离那边。
钟离看着心口不一,别扭急了的孩子,稍微弯了弯眼睛。
钟离老大爷会计较吗?当然…不会。
所以,身形在稍微顿了顿之后,略带遗憾地说,
“是吗?看来是我打扰了,那么你好好休息。”
说罢,便利落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院口走去。
本来还等着接话的甚尔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就被打的的原型毕露。
也顾不得装矜持了,也来不及想别的了,猛地站起来,就往钟离的方向走去。
那个小傻子,钟大爷什么时候从正门走进来过啊。
但一个慌了神,一个成心逗,愿打愿挨的,场面非常温馨。
甚尔快步走到钟离身前,完全堵住了钟离的去路。
也不抬头,就看着自己脚尖,偶尔再瞅瞅另一个人的脚面。
“这是何意?”
某钟姓罪魁祸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做了个准备越过甚尔,继续往前走的架势,看着小孩子着急犯难。
“不是,我,不是…”
被钟离要走的动作刺激到,急得甚尔死掐着衣角,拼命摇头。
“我没想让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