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姊姊,你别说笑了……”红净悠攒起眉。还以为司空君扬是拿这事寻她开心。
要知道,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受司空君扬是女人的事实,也让自己别对她有所期盼跟妄想,怎么这会儿又……
“我们都快同床共枕了,这事能说笑吗?”司空君扬摇摇头,随后便自床边起身,将衣物一件件褪去。
新郎倌的红袍落地,长发飘散,交领衣襟被司空君扬左右拉开,大半胸膛暴露在红净悠面前,平坦得一无凹凸。
平滑的肌理带着与司空君扬的白肤一样的色谓,在散落的发丝之间透露出微微的诱人气息。
若非这脖子上连着的,依旧是司空君扬俊美的面庞,否则红净悠真要以为有外人阐了新房。
“君、君扬……你、呃……你这是……”红净悠真看傻眼了。
照理来说,看见男人裸身的她,好像应该先惊叫、再喊救命,可偏偏这个对着她坦一露半身的男人,却是她刚成亲的挂名丈夫。
而且,她还以为他是个女人。原本准备与他当姊妹,不当夫妻。好自由自在过一辈子。
但是事实似乎比她所能想像的更为惊人。她现在应该错愕还是高兴?。
一开始她确实喜欢着司空君扬。甚至为他吃过醋,知道他是女人时还失望过,可此刻他却明白地拿出了证据给她看,证明他是个男人!
她该笑吗?笑她虽然几经波折,依然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不。这事不只这么简单吧!司空君扬明明就说他是宰相蓝慕晨的妻子啊!
男人怎会娶男人?而且这位宰相夫人现在还纳了她为妾!
“君扬……你究竟是谁?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完了,红净悠决定撒开脑袋里混乱成一片的思绪,先找本人间清楚再说。
她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司空君扬绝不会伤害她。
否则他根本不用等到洞房花烛夜,早在之前就有许多可趁之机,能让司空君扬彻底轻薄她。
但他没动手,一直很君子,这些事说明了司空君扬的人格,也让她略带慌乱的心情平抚不少。
“这事……说来话长。”司空君扬拉上衣襟,往房内桌旁一坐。与红净悠隔开些许距离,好半晌之后,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声。
“我确实是宰相夫人司空琏,但同时,我也是个道地的男人……”
事情的始末,得推回司空琏出生前。
当年司空老爹重男轻女,因为正妻生不出孩子而嫌弃她,另纳侧室,也就是司空琏的亲娘。
原本司空老爹打算。若二娘生了儿子,便把正妻休了、扶正二娘。可偏偏正妻待人极好,舆二娘不久便成了好姊妹,因此这决定让二娘感到相当心疼。
为了不让正妻被休,二娘在生下司空琏这儿子后,便谎称是女儿。
司空老爹对此自然是失望的,但由于司空琏算是他老来得女,所以在抱到了这个千盼万等终于出生的女儿后。他的强硬态度也渐渐软化下来。
他不再盼望儿子,决定好好疼女儿便是。
而这个转变,也造就司空琏俊来的命运完全走样。
因为司空老爹虽然是个清官,既不欺压百姓又奉公守法,但是在面对家务事时,脾气却是又硬又臭,奸面子的习性怎么也改不了,甚至连皇帝都亲口劝过他,但司空老爹依然毫不动摇。
所以……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