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派来的魔术师已经被我清理了,后面虽然有英灵掺和进来,但并没有影响到任务的执行………白翼公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么?”
冷冷的回答,沉静的面孔波澜不惊。
深度眼睛平稳的挂在鼻梁之上,暗灰的瞳孔没有丝毫色彩。
一张临近中年的面孔,却意外的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
胸前全是淋漓的血迹———
被异物所洞穿的伤口诡异的恢复着,却又持续的腐蚀着,相持不下。
“你居然会受伤?………唔,宗一郎,对方很扎手么?”
森冷的声音中涌动着一丝惊讶,传说中的死徒十七祖白翼公,最古的三大死徒之一,拥有名义上最大发言权的死徒之王———
特梵姆·;奥腾罗榭。
似乎不怎么相信,自己这个偶然得到的优秀属下,实力直逼二十七祖的葛木宗一郎,居然会被区区英灵所伤。
虽然英灵往往拥有着极为超卓,远胜死徒的战斗力,但那也只是对于一般类型的贵族而已。想要战胜二十七祖,依旧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嗯,在缠斗中被一个英灵用诅咒宝具所伤———以我的恢复能力,大约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完全抵消诅咒,恢复战斗力。”
微微后退一步,葛木宗一郎的声音,就像是在说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如果只是不需要全力以赴的战斗,随时都可以。”
“不必了!”
威严的拒绝,披风自动飞扬开来,白翼公转身面对着自己的下一代。
“既然教会派来的垃圾已经除掉,就没必要再去管那些为了圣杯而决战的英灵,反正原本双方就没有敌对的理由,互不干涉吧———”
“宗一郎,你把精力都给我放在寻找公主上面………时间,已经不多了。”
轻轻的叹息一声,谈话到此为止。
“是!”
恭敬的行礼,葛木宗一郎平静的退出了此间金壁辉煌之地。
沉稳的步伐丝毫没有受到伤势的引响,消瘦却笔挺的身躯依旧傲然。
就算是在自己上一代的面前,那种深邃的表情,也未有任何多余的波动。
“吱呀!!———”
玻璃的酒店大门被推开,街道里清爽的风扑面而来。
淡淡的月光洒满面前的街道。
————苍青色的地面被光华濡湿。
并不想回忆过去———
但是这样的月光,却没有办法让人不想起那一晚的梦魇………
大约是傍晚吧。
暮色宛若琉璃,绚烂的天空姿彩动人,却也未有任何值得欣赏之处。
并非刻意的忽视如此美景,而是单纯的,不懂得理解而已。
此身早在过去的黑色岁月之中,失去了身为人应有的一切感情。
啊啊,那些只有训练的日子,刺杀和鲜血飞扬的过去,森然的心中并没有可以容纳感情的空隙。
想要活下去,这就是全部的愿望了吧。
所以尽管成为了教师,却还是无法理解那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