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这话时什么意思?你这话是说我们王府虐待了小世子?天地良心,小世子被咱们福晋养的多乖巧啊,养的都白白胖胖的,又懂礼仪,跟刚来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格格您请起来吧,奴婢都说了,福晋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了,您这样岂不是折杀奴才么!”
话是这么说,但小丫鬟也不过是口头上让信新月快起来,自己不过侧一□,并没有把她扶起来。笑话,人家喜欢跪她还能让人家改了不成?再说,这格格可是纸做的人儿,她可是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给磕着碰着了。
“不对,我刚才可是听到那个小丫鬟说要把炖品拿给福晋的,你说谎!”云娃跳出来。
“好你个小丫鬟,胆子够大的,连咱们格格都敢欺负,看我不收拾你!”莽古泰也火了,他们家格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了,“不过是个福晋的贴身小丫鬟罢了,就是福晋对咱们格格也是毕恭毕敬的!”
说着,冲上去扶起新月,一边又要推倒小丫鬟,就在小丫鬟被推倒在地,宏昼出场了。
“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侍卫罢了,也敢跟我王府的人动手?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八十大板!”弘昼吹胡子瞪眼的,反了,真是反了!这格格那些嬷嬷还受不了你,想不到这奴才也是胆大无比的!今天要不把这些人教训了,以后还不上房子掀起瓦来了?!
65、小燕子出嫁
见到和亲王的身影,新月先是一呆,毕竟在进府那天的下马威,新月是记忆犹新,清楚地知道这个传说中的荒唐王爷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但是听到了那打板子的“啪啪”的声音,新月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回头一看,之间莽古泰臀部上早已开始渗出血水来了,旁边的云娃更是惊恐地尖叫出声。呆呆的新月反应过来。
“王爷,王爷,您那么善良,那么高贵,求求你放了莽古泰吧,他不过是护住心情,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来福晋这儿,我不应该想要来看福晋,若不是这样,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新月边哭边再次跪了下来。
“求求你王爷,求求你,新月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放过莽古泰吧,新月发誓,新月再也不出小院子一步了!”
弘昼越听越觉得不是个味儿来,这新月格格怎么说的他软禁了她似的,虽说事实上也差不多,但是听她这么含沙射影的,弘昼更觉得肝火上升。丫的,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我会这样?哼,以为自己是个什么新鲜萝卜皮,跪下来是要威胁我?笑话,本王再怎么都是你的长辈,受得起!
里头的福晋耳朵贴在门缝上,瞧着热闹,但听到新月的话,也恨不得出去刮她几个耳刮子!
这新月格格真是太小看了,初看以为是个只会哭的弱女子,想不到这嘴巴,真是死的都被说活了,黑的都被颠倒成白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想要见克善?你以为咱们为什么要把你跟克善分开啊。说是想见弟弟,不如说是想要向她求出府。还好她早有先见之明,让人守着,看着外头,都觉得头晕。福晋生气绞手帕中。
弘昼怒极反笑。“哦,那新月格格的意思是咱们王府虐待你,甚至软禁你了?本王自问你的吃喝用度,那是严格按照分例,一点儿也没有少你的。再者,格格还处于戴孝期间,也不要轻易出去了,若是让人以为你……那就不好了。”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不用说明白那几个字,新月也知道和亲王的意思。
新月猛然后退几步,
“王……王爷……”
新月一副捧心的伤痛欲绝的模样。
“新月,新月从来没有忘记阿玛跟额娘,也从来不敢忘记。自从搬进和亲王府以来,新月也是一直的恪尽自己的本分,从来没有做出什么越过的时期,王爷您虽然是新月的长辈,但也不能这样污蔑新月!”说到最后,新月的腰杆挺的直直的,大义凛然,一副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模样。
“噗!”
弘昼嗤笑,感觉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孝女可不是这拜两天佛,穿孝服,吃斋素那就是孝女!你恪守本分?那根本就是笑话,你倒是说说,这些天你那天没有提起‘努达海’这个名字?一个未出阁的闺女也敢天天把个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说到这,弘昼都要气炸了,还以为关这新月两天让她脑子清醒清醒就好,却不想这就是块朽木,根本不可雕!她不要自己的名声什么的可以,可不要连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姑奶奶都害了。
“不,王爷,你这就是在污蔑新月!努达海是新月的救命恩人,新月关心也是出自自己的真心实意……”
“所以你就想‘以身相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拿什么跟人家出名贤良淑德的雁姬夫人比了?人家管家教子一把手,你就是样貌连人家一半也比不上呢!和硕格格?告诉你,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和硕格格多的是,人家也是和硕格格,还是你长辈呢!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优势,我呸!只会让家族蒙羞的蠢东西!”
弘昼在气头上,知道这新月格格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也不跟她讲道理,照骂便是了。就在你最得意的地方踩死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虽然平时老是说要体贴奴才,还不时的跪这个跪那个的,怎么做事的时候你不自己搞定,不是说大家都是姐妹么?使唤人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