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冷哼一声,捏握住手中光滑的软嫩。
“我知道逼你娶我是委屈了你,但是别这么对我,好像……好像我是个……花娘。”
她眼中哀愁的莹光让他的眉微拧了下,收起嘴角边的轻笑,放开了她。
“你想成为花娘,我还没那兴致娶这样的女人。”
见她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心底暗咒一声,眉皱得更紧,看来像是极为生气。
司徒然离开她身旁,不再看向她,“回房去。”
映冬拉整衣裳后站起身,双腿却因为他刚才的触摸而微颤。
“你一定要这么厌恶我?难道不能试着了解我吗?”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腿软地往下倒。
他快一步接住她的身子,搂抱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靠得极近,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鼻尖几乎碰触到彼此的。
他一直清楚映冬不似她其他姐妹那般艳丽、妩媚,但她五官清丽,身上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雅致气息,肌肤白暂如雪,不管冷暖天候,双颊总是泛着桃花般的绛色。
她的眸子黑而明亮,小巧的菱唇他品尝过,是这么的柔软香甜,软若无骨的身躯他肆意蹂躏过……她的轻喘、娇吟,还有湿热的幽径……
明明知道自己深受她吸引,他却只能以避而不见来躲着她,至少不与她同床而眠,以此控制自己想拥抱她的冲动。
“不要讨厌我。”映冬哀求道,睁着盈泪的眼看着他。“我是你的妻子,求你不要厌恶我,将我推离得远远的,好吗?”
司徒然的唇在离她极近之处停了下来,蓦然扶起她站稳。
“回房去。”他走向桌案,坐回椅子里,取来搁在左侧的册子翻阅。
见他再度将她推得远远的,她的心微微抽痛,抓着手绢的指节揪得泛白。
“若你要回镖局去,记得别让马车跑得太快,以免危险。”
见他沈默不语,映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回她话,转身正要踏出房门时,他的声音却在身后幽沈地响起。
“我今晚不回镖局了。”司徒然抬起头,看见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欣喜,心房因此震了下,随即压下急促的心跳,回避她的视线,冷硬地道:“我在书房里过夜,别再来打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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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笑着回答,悄悄地退至门外,将房门关上。
至少,他愿意待在这座宅子里,纵使仍分隔两处,但终归是进步,她该满足了。
映冬离去后,闵总管再度回到书房。
“爷。”
正望着窗外沈思的司徒然闻声回过头。“闵叔。”
“爷,刚才奴才立即派人通知边地屯田,让他们准备进行休耕。”
“记着,告诉农家们,休耕期间,还是会给予他们工薪,但不会给足,若愿意的人便留下。”
“是。”
司徒然蓦然发出冷笑。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叔叔这么快就开始变卖严家祖产,将北方边地的屯田一块块地售出,这相隔还不到十年的光景呀。”
“若是老爷还在,严家绝不是此刻的景况,依老爷的性子,就算资金短缺,必须卖物筹资,也绝不会动祖业一分一毫。严家在交到二老爷手上的头一年便开始出现资金缺口,那时二老爷便将脑筋转到屯田上,幸好这会儿让咱们先下手为强,否则严家祖先攒下的家产就要拱手让人了。”
“幸好闵叔你及时找着我,我才晓得府里的情况,来得及筹到足够的银两趁叔叔急着抛售时以贱价买下。”
闵总管一脸愧疚。“但总是对楚家过意不去,咱们脑筋可是动到他们身上,若不是金德银号那批白银,咱们还凑不足数呢,只是这无本生意还是让奴才心中有些不安。”
“会还的。”司徒然想起那次劫镖,剑眉拢了起来,“那日出现的第三方人马,查到是谁了吗?”
那日劫银之事,是他与闵叔策划,若不是听闻严家家败,祖产开始抛售,他也不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