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银香好心好意让他们进屋,却看他们一副不友好的样子。她的脾气除了对乐儿,别地人众来就不买账。这个男人凶巴巴地问她,她哪里又有好脸色?
“呃……你管得宽呢?我是沙乐儿么子人关你么子屁事?”她双手插腰,皱起了眉头,“我还没有问呢,你们是么子人?到这里来搞么子?”
“哎,你这个女人好嚣张的嘛?”黄天华大怒,“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管你们是么子狗卵子人呢?”罗银香大怒,“就算你们是天王老子,我又怕你们了?你们出去!”
“放肆!”
林雄脸色铁青。他做生意从来说是顺风顺水,上面有人罩着,哪个见了他不是笑脸相迎?就算笑脸相迎也要看他愿不愿理睬。
没有想到来到隆山县,在沙乐儿这里连番吃瘪,在外面受了一个多小时的冷落不算,才进门就要被这个女人扫地出门。
“放肆?”罗银香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她就是个拗脾气,偏是不服气,“我就放肆了,这是我们地家,在我们自己家里,倒是你们这些狗卵子不得了?你们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放狗赶你们走!”
“你敢!”
一个保镖忍不住了。
“我不敢?”罗银香恶向胆边生了,“黄狗,咬他们!”
黄狗在他们吼地时候,已经在旁边轻吼起来,听到罗银香的喊声,立即扑上来。折富海有些害怕,匆忙躲到后面去了,林雄一声冷笑。
“军,把狗打死!”
站在他前面的保镖听到他的话,二话不说,一脚踢向黄狗。这是个高手,一脚踢个正着,一下把黄狗踢得飞了起来。黄狗哀叫一声,嘴巴里流出血来,军的保镖冷酷地踏上一步,一脚踩在黄狗地头上,只听见一声哀鸣,接着听到骨头的碎裂声。
等军把脚拿开,黄狗再也动不了了。罗银一看,黄狗七窍来血,眼见活不成了。她先是悲痛地看着黄狗,然后眼里充血,走到院子里,拿起大绣扫把,冲进屋里,抡起大扫把就打。她先打地当然是林雄。
“强盗,我跟你们拼了!”
在乡下,叫做打狗欺主,况且还把狗打死了。更何况这是乐儿的狗,是乐儿从小养大的狗,只要与乐儿有关的东西,罗银香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
扫把自然打不到林雄的身上去,另一个保镖伸手就挡住了,一把抢过扫把,罗银香也被他拖倒在地,额头着地,一个磕出个大包来。
“杂种,强盗!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
罗银香疯了,又冲出院子找东西,恰在此时乐儿三个走了进来。他早听到了叫骂声,先冲了进来。
“银香,搞么子?”
罗奶香一见乐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乐儿,那些强盗把黄狗打死了?”罗银香骂起来,“还打我。”
“么子?”乐儿大怒,“哪个狗杂种打死我的黄狗?”
乐儿虽然平时也讲粗话,骂狗卵子什么地,但骂狗杂种之类的话是非常少地。黄狗是他从小养大的,从小相伴,虽然有时也踢打它,但也是亲热地,哪里肯真正踢打?他一边骂着,一边脸色铁青走进堂屋,看着黄狗躺在地上,地上流满了鲜血,顿时眼泪就出来了。
“哪个狗杂种打死了我的狗?”
“你骂谁?”
就在这时,丰殊雅冲了进来,拦在了乐儿地前面。
“林雄,你们……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
“丰殊雅,我林雄无法无天又怎么样?”
林雄也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