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一,二是二。
向春雨纳闷地上下打量沈清棠,“你不是说不想知道我们的事?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一副刨根问底儿的架势。
还不等沈清棠回答,又补了一问:“他……玷污你了?”
他,自然指的是季宴时。
沈清棠:“……”
她眯起眼看着向春雨,“你那一副兴奋的表情配上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这是盼着他得手还是盼着我失贞?”
“啊?有区别吗?”向春雨摸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沈清棠:“……”
嘴瓢了。
“呵呵”了两声,让她自行体会。
向春雨清了清嗓子,心虚地换了话题,“你到底怎么了?”
今日所问可不是沈清棠风格。
“秦征说,这几日会带一万人进谷。”
向春雨“啊?”了声,显然很意外,“一万人?这么多?谷里能放开吗?”
“你不知道?”沈清棠知道向春雨不作假。
向春雨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太关心男人们那点儿事。这一阵我忙着搜寻药材治季宴时的病,更不清楚。”
之前因为只有她和孙五爷在谷里,王爷所有的消息得他们两个去传递,不听也得听。
后来季十七来谷之后,已经不需要她做这些,加上知道王爷中了什么蛊,她和孙五爷的首要任务是治好王爷,其他不归他们管。
沈清棠没再说话,面色有些凝重。
“到底怎么了?秦征惹你生气了?”
沈清棠摇头,“不是生气。是我不同意这么多人进谷。”
“为什么?”向春雨不解,“虽说人多了点儿,但是有这么多人,谷里不但更热闹也更安全,不好吗?”
“安全是相对的。”沈清棠轻叹,“他们于你,是你信得过的伙伴,你当然觉得没问题。可是对我们家来说,包括你在内都是不速之客。
三五个……甚至百来个我都能接受。
可是上万人,你让我怎么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相信你们?
咱们相处也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郑老伯一家更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你们可能习惯了经历大风大浪,往大了说,都是敢指点江山的人,可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只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纵使你们没有伤我们之心,也会无意连累我们。”
“哪这么严重?”向春雨失笑,想说沈清棠小题大做,“我们又不是反……”贼。
说到一半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