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坐了下来。
坐在这里,既可以品尝手磨咖啡,还可以欣赏步行街上来往的潮男潮女。
“他们都说,喝着这里的咖啡,看着时尚的男男女女,是一种独特的生活享受!”侠均宇说。
“老同学,看样子,你没少来这里吧?”林晓芸问。
“平时,舞团的演出排练很忙,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我才会一个人来这里!”侠均宇说。
“老同学,这里的芭蕾舞团怎么样?”林晓芸问。
“唉!”侠均宇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一言难尽啊!”
林晓芸看了一眼侠均宇,只见他的脸上布满了愁云。
“老同学,我听说,你在这里发展得很好啊!我听说,你在舞团里,也是主演!为什么要叹气呢?”林晓芸不解地问。
“主演又怎样?这里的舞团不适合我……人际关系太复杂,条条框框也太多!”侠均宇说。
在他说话的时候,一阵风儿吹来,吹得他的耳钉,发出一阵“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
“侠均宇,你打耳钉了?”林晓芸吃惊地问。
“打了!”侠均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们舞团,允许男演员打耳钉吗?”林晓芸好奇地问。
“不允许!可那又怎么样?我是艺术家,我有我的自由!”侠均宇说。
林晓芸好奇地看着侠均宇。
她说:“侠均宇,你可真前卫!我是女的,我都没打过耳钉!”
侠均宇看着林晓芸的耳朵说:“林晓芸,你的耳垂很大,适合打耳钉!”
林晓芸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儿,“我适合打耳钉吗?”
侠均宇这个时候才来了精神。
他说:“林晓芸,你很适合打耳钉,你也打耳钉吧!”
林晓芸被他的热情感染了,她说:“好吧,等我回到京海市,我也打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