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是鼠,谁就是鼠,你再废话,分分钟让我阿姐把你脑袋剁了来信不信?”
“我信,我信!”叶骁对这越氏双雄两姐妹,当真有些无语。
“我来问你,你刚才说送礼,究竟要送何物?”
“沅沅姑娘,你不是说无论什么样的礼物,只要是老鼠得送的,猫都不能收吗?”
“收不收是一回事儿,问不问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你这人废话这么多,莫非脑袋真不想要了?”
“大好的头颅,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人人都说你们越氏双雄是义匪,我本不信,可是这一路走来,我发现你们越氏双雄势力范围内的村民们,个个丰衣足食,喜笑颜开。
我信了!”
“所以,你一路上问东问西,就……为了看看我们是否仁义?”
其实,越沅沅也是听说有一队“奇怪”的官差进入越氏双雄领地之内,这才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亲自带人前去查探。
“往日里,那些酷吏,官差进入村里,必会换着法地盘剥村民,可这个叫叶骁的家伙,不仅没有盘剥村民,而且一路行来对问话的村民彬彬有礼。
甚至遇到家里困难的,还会主动赠与银钱。”
叶骁也没想到他一个下意识的善意举动,竟救了自己一命。
若非如此,越沅沅早就带人,按照以往对待酷吏的方式把叶骁他们给宰了。
又岂会有后面河边救人,猎屋下药等一系列的故事发生?
“叶骁有份大礼,此礼物事关平康六县百姓生计,唯有这天地下最仁义的义匪,才能帮助他们摆脱官府和酷吏的盘剥。”
“你自己不也是官府的人吗?”越沅沅一脸狐疑。
“沅沅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官也分好官,坏官……”
“噗嗤~”
叶骁这边话都还没说完,越沅沅已经笑出了声。
“感情在你嘴里,这大雍王朝还有好官儿?你怕不是在说笑吧!”
“呃!”叶骁感觉自己被越沅沅的话给噎住了,自打他穿越以来,见到的尽是官府换着法的盘剥百姓。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比如沈丛严沈大人就是一位好官。”
“沈丛严?这人我好像听说过,是平康府新任的越骑校尉,掌管着整个平康府的防务军权。
赴任一年之多,竟没有搜刮过治下的百姓。
也没有收过谁的黑钱。
惹得平康府那些官老爷们很是不悦。”
越氏双雄能在平康府境内打出这么大的名头,自然不会是普通头脑简单的山匪。
他们的眼线可以说遍布平康六县。
尤其是平康府,更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若非如此,越氏双雄也无法从一波波的官军围剿当中幸存至今。
“不过,就算如此,那也只是明面上的,谁知道暗地里,他是个怎样的人?”
“沅沅姑娘,不管沈校尉是怎样的人,要不了多久,他都会变成一个死人!”
“此话何解?”
眼瞅着,越沅沅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叶骁当即把沈丛严调查平康府大小官吏,巧立名目,贪污税负,圈养私军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