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正是‘大齐昭’江北分舵舵主,越松寒!”
得嘞。
打了半天,竟然是自己人?
“叶骁,你入了‘大齐昭’?”越沅沅一脸狐疑盯着叶骁。
“咳咳,我在‘大齐昭’的身份特殊,不宜随便泄露身份。”叶骁干咳了两声,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
事实上,他压根儿就不想加入什么“大齐昭”,完全是黑皮和尚逼他的。
但是这种事,怎么能够当众说出来呢?
“难怪……你当初在山下行事做派,跟那些狗仗人势的官差酷吏不同,还愿帮我越氏双雄筹集十年钱粮之数。”
听到“十年钱粮”这几个字,黑皮和尚猛地扭头朝叶骁望去。
“在你说的剿匪历程中,好像没有这段儿!”
感受到黑皮和尚审视的目光,叶骁连忙调转话题:“呃,咳咳,此事说来话长!哦,对了,沅沅姑娘,你们越氏双雄不是山匪吗?怎么又成了‘大齐昭’?”
其实,叶骁这个问题,黑皮和尚同样十分好奇。
他来状元县的时间不短了。
越氏双雄的大名自然也是如雷贯耳。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越氏双雄竟跟“大齐昭”之间,也有如此关系。
“那个,各位,打扰一下,能先给我找个地方疗伤吗?”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大家在注意到这位全场唯一的伤员宋天,此刻正惨兮兮的躺在地上。
说起来,宋天也挺郁闷的,他压根儿啥都不知道,为了完成叶骁的嘱托,他这才前去拦截叶骁身后跟来的越沅沅。
可宋天万万没想到啊。
越沅沅这么一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身边居然隐藏着越鸿鸿这么一个大高手。
结果,悲剧收场的宋天,被人拎小鸡一样拎到破庙。
更悲剧的是,双发打了半天才发现是自己人?
再联想起上次被衙役用药迷倒,扔到了监狱里面一顿毒打的情形,宋天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呃,沅沅姑娘,你身上的药……”
感受到叶骁投来的目光,越沅沅连忙从兜里掏出药丸,还有外敷的消肿药膏,满脸歉意的递给宋天。
“丹药一日三次,药膏每日睡前换敷。”
早知道宋天是“大齐昭”,越沅沅跟她姐姐就不会出手这么重了。
接下来,在黑皮和尚的邀请下,越鸿鸿姐妹一同进入了破庙之中。
“原来,前辈是血手如来于镇天,于老前辈。”
“老前辈三个字愧不敢当,我比你父亲还小十岁呢,只是年轻时,我二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刚才看你刀法,已经得了你父亲六七成的真传,想来你父亲九泉之下定会倍感安慰。”
“什么?才六七成真传,就这么厉害?”
黑皮和尚瞥了旁边一惊一乍的叶骁一眼:“哼,你还有脸说,人家一个小姑娘武功都能练到如此境界。
你看看你,练来练去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儿?”
明明叶骁剿匪回来的时候,黑皮和尚还对他的武功夸赞有加。
可是一转眼,这夸赞的对象就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我之前在校场上,见叶骁与山上的当家人过招,只觉他武功十分玄妙,却不想他竟是于前辈的弟子。”
其实,当初在校场上观看叶骁比武的,可不止越沅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