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有着纯洁白发的少女面无表情的从中走出,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唇角边溢出的污浊。
她的面容犹若瓷娃娃一般精致漂亮,白发胜雪,用簪子挽起,虽是少女模样,却平添几分成熟的气质,气质圣洁,比起林朝雨来说更为出尘,颇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距离感。
她身着黑色外搭,内着白色长裙,那一抹鲜红的缎带却为素色的衣裙上点缀出别样的风采。
只是少女现在衣裙不整,黑色的外搭滑落,白裙凌乱,俏脸上虽然依旧毫无神情波动,淡漠凉薄,但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却浮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
林朝雨浑身一震,双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坐在地,她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但心中似乎还心存侥幸。
“五师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程凌霜丝毫不在乎林朝雨的视线,慢条斯理的将小嘴之中的精华吞咽下去,擦干净唇瓣,再整理好衣裙,这才慢慢道。
“正如师姐所见,和过去一样而已。”程凌霜如清泉一般的声音此刻却有些沙哑:“师姐是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已经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压制了吗?为什么还会……”
林朝雨心中的侥幸被毫不留情的击碎,眼前一黑,几近昏厥。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不选择更好的呢?”
程凌霜有些奇怪,随即恍然道:“如若师姐担忧凌霜会吵到他休息,也可放下心来,虽然有五百年没做,但往日所为,凌霜早已牢记在心,并日夜观想,以防遗忘。再加上凌霜的功力比起五百年前还要强盛数倍,并没有吵醒他。”
林朝雨的神情比起刚才,更加灰暗,直愣愣的盯着程凌霜,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天性淡漠,情感泯灭的程凌霜却并不在乎林朝雨的脸色,只是道。
“若是师姐无别事寻我,那凌霜就先回去了,时隔五百年重获,凌霜需要回去好好消化一番……”
说完,也不等林朝雨答应,便自顾自的走远了。
林朝雨看着程凌霜的背影,死死的按住了剑柄,却怎么都不敢拔剑。
朝夕相处数百年,她的这位师妹到底有多强,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她敢对着苏湄拔剑,但唯独面对程凌霜,自己的五师妹……
她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
林朝雨忽的想到苏湄刚才的话语。
【师姐啊师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自一开始,你就没有能够下定决心的勇气。】
【你一直……都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是的,苏湄说的一点没错,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下不了决心的胆小鬼。
五百年前她不是第一个,五百年后她一样不会是第一个。
五百年前如此,五百年后亦然。
第778章秦素衣
第二天一早,洛德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洛德总感觉今天这一觉睡的异常的舒服,起床之后精神头都好了不少,有种将疲惫都发射出去了的感觉,,有内到外都有一种像是泡了热水澡一般的舒适。
难不成是因为环境的因素吗?
该说不说,太虚山上的风景确实相当的漂亮,而且相对与现代现代工业化的城市来说,这里的环境可谓是纯净无比,就连空气都要清新许多,是自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