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干掉他!砸场子来的!”看着徐匆已经解决了自己两个同伴,再加上去楼顶撒尿的怎么就都没回来,估计也是回不来了,剩下的几个,抄起地上的棒球棍便冲了过去。
“一,二,三。”数着剩余几个人数量的同时,其中一个理着鸡冠头的小混混已经冲了过来,手里的棒球棍垂直向下砸去,而左侧也冲来一个,挥着着朝徐匆挥去。
“刻印魔法,时间扭曲!”随着左手烙铁般光芒的蹦出,周围的一切活动变得极度缓慢,而在透过电子设备看向的陈楷眼里,徐匆已经到了即使是简单的呼吸抖动都会产生残影的程度。
“我的天那。”随着耳机里陈楷刺耳而又漫长的声线出,手握着钢管的徐匆顺势抽棍击打在当头一人的胳膊肘处,随后空出身子折下他的臂弯,借势侧身一躲,借着另一个人的身位躲开了左侧的袭击,随后踢开自己人肉盾牌的同时,再次挥舞着击晕了之前袭向自己左侧的人,顷刻间,两人顺势倒地,还有一个。
“不,别!”如果用常人的视角,刚刚徐匆的度已经在能看见和不能看见的交接点,这种仿佛闹鬼一般的事情瞬间让他转身而逃,没有人愿意和未知的事物对抗,更何况他已经亲眼见证了自己同伴的下场!
“砰!”枪口出青烟,弹丸瞬间击穿了这个可怜鬼的大腿,手握着手枪的徐匆走了过来。
“别!别!别!”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愿意去做,看着徐匆手里冒烟的枪支,这个平时欺善怕恶的家伙后悔了,后悔自己过去的所有事情,任何事情。
“狗奴才,告诉你的主子,马上就轮到他了!”说着没有过多解释,便把他一脚踹晕了过去,随后看着已经被肃清的办公楼,开始了自己的撤离行动。
“徐匆,怎么了,没见过你这么生气啊。”
“没事,我很好。”大量使用精神力让他感到精神异常膨胀,一股乏意袭面而来,但他不能睡在这里,因为这无疑是最为危险的。
“好,受不了了。”撤出树林后,徐匆再也忍不住这种高压负重,整个晕倒在了地上。
从火车上踏下地面的徐匆望了望附近的一切,这里已经远离e都,一排田园风光,呼吸着的空气都是带着麦草的甜味的,这里啊,便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自己的故乡,麦岭。
“我徐匆,又回来了!”冲进乡间的田野中,徐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天大声吼叫。
“我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再回来了那。”眼眶间逐渐溢出热泪,幼时自己曾在这片土地里奔跑,和同伴玩耍,同时最后也逃离了这里,三年未见,这田野仍是那田野,但远处的村落还是自己过去的村落吗?
“先去买点东西吧,陈楷说得对。”自己的钱包里难得的放了四十张红票,毕竟如果要是想从最近的银行取的话,还是有点远的。
“不知道零售点的老头子在不在啊。”朝着村落前进的徐匆慢慢走进了这个熟悉的小卖铺,那里有一个凶巴巴的老头子,因为脾气十分古怪,所以附近的小孩子都不愿意来这里买东西,除了几个嫌远的家伙和徐匆回来这里。
“真是怀旧啊。”盯着小卖铺外面的一间废弃冰箱,徐匆开始想起了某个和善的老奶奶,以前自己小学的时候,就曾在村里一个当老师的年轻人夫妇那里上补习班,下课时间一道,只要渴了累了,就会到这来买块雪糕,大夏天,大口咬下一块,那感觉,真是不用说,年幼的自己不知道钱的概念,只知道递过去家长给的五毛硬币就能拿冰箱里的雪糕,每次我们都是成帮结队来,到老奶奶这里买雪糕,有时候就算没有带钱,从里面直接拿,老奶奶也不会在意,直到徐匆后来真正明白金钱概念的时候,老奶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老掉了。
“真是怀念啊。”抚摸着报废冰箱的外壳,虽然已经报废了,但是外面却没有一丝的灰尘,显然是时常清理的缘故,就好像,是在怀念某个永远离去的人一般。
“老头子,还记得我吗?”提着两箱鸡蛋的徐匆走到了店主,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子面前。
“你是?谁啊。”三年的时间,原本刁钻刻薄的老头子已经变得安详和蔼,除了那张年轻时自己和亡妻的黑白照片永远摆在玻璃柜台的最上面,让自己可以偶尔看到她。
“我是许匆啊,许刻的弟弟,老头子,还记得我吗?”
“啊!你是许家的孩子,想不到长那么大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啊。”没有过多的惊讶,更多的注意是放到了用布片擦拭老花镜中,或许,他真得老了吧,对着自己狂吐口水之类的也不会再有了吧。
“啊,最近一直在外地,没时间回家。”用着善意的谎言唐赛回去,老头子只是随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这些一共八十九块三,等一下,我给你找零钱。”接过徐匆递来的百元钞票,也没有过多检查得放进了柜子里,从里面取出一张十块,一张一块,还有些许的硬币,叠成一打放到了徐匆的手里。
“老头子,这个是一块,不是一毛,你眼花了呀。”很快便现找来的零钱有些不对劲的徐匆指出那枚明显有些偏大的一毛硬币。
“哦,是这样吗?”说着用干裂的手接过徐匆递来的硬币,一时竟忘记了再还给他一个一毛的。
“我走了,老头子,眼睛细点啊!”买完之后的徐匆回头对着老头子告别,或许,他真得老了,真的没办法再想以前一样,因为拿一块贵了五毛钱的雪糕就对着自己大声叫嚷了吧。
“这里?怎么回事!”回到自己老家的徐匆看到的并不是该如何面对的亲属,还有自己值得骄傲的老哥,更多的,则是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
“这里到底是?”站在原地看着过去平房的旧址,徐匆几乎看不到任何自己老家的旧痕。
“小兄弟,你干什么那?是不是找什么人啊。”在马路一旁遛狗的大树看着一直对建筑工地呆的徐匆说着。
“啊,我,我在,欸!王叔!”对面的正是自己过去的邻居王叔啊,不仅是邻居,还是自己死党胖子的父亲。
“欸,徐匆,你可算回来了,这里生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你家里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何等的事情,让自己过去的邻居连叙旧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急切说出,徐匆已经意识到事件的严重。
“你那个考上大学的哥哥啊,之前因为耽误人家开商盖新房子,让搞房地产的人雇了帮小混混给打残了!他们现在就在那边租房子住哪!”说着徐匆提着的两袋鸡蛋就不小心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