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一部分士兵发觉了这个面目清秀的男子居然相当扎手,也慢慢围了上去,周世易本无意参与这具有历史意义的战斗,但敌人步步进逼,此刻,心中想到的是这一战中皇帝最终战败蚩尤而成为炎黄祖先的史料,又想:如果历史改变了那么又将如何?”
叹了口气,身体暴起一股霸气,猿臂轻探,只听噹噹啷啷声不绝于耳,周围几十把兵器尽数被他夹到胁下,斜身反步,劲道外送,周围一片惨呼,十几人顿时被自己的兵器插入胸膛,立即毙命。
这一部人马原来是皇帝安排在周围的其中一支,为数千名,志在擒拿战乱中耍计逃跑的敌军首领,本来此刻如果但真是有蚩尤甚至再来几个蚩尤终究不敌这么多人的围困,却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异数。
周世易不是普通人,他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这可是在恐龙世纪称王称霸的人物!
这一边,蚩尤越战越勇,兵勇们不敢靠近,远远的和他拉长了距离,但依旧非常有阵法的把这头猛狮包围在里面。
力气终归有限,虽然蚩尤勇气不减,但手里的劲道在时间流逝中慢慢减退下来,原本一下可以刺头一个人的,到后来只能穿透一个人的身体。
一不小心,竟然被一个人用铜剑在胸膛划咳长长一道疤痕,鲜血长流。
他大吼一声,回身便用矛头利刃削下对手的脑袋,鲜血喷了他半脸,满目狰狞。
周世易却显得十分悠闲,解决身边十五个人后,眼见蚩尤那里情况有点危急,身体一纵,快如流星,众兵只看到眼前一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斯文的男人腾起六七米高度,越过自己的头顶,飞了出去,他们哪里听说过这般神技,竟无一人追赶而去。
蚩尤突然看到周世易出现在身边,早看到他力敌群汉的武功,心中又吃惊又奇怪,可这里情况凶险,容不得多想,转念便放开,哈哈豪笑:“想不到小兄弟是只深山老虎,好好好,我们就杀他个人仰马翻!!”
黄脸汉子看的心惊肉跳,想不到这个人当真凶猛如斯,拿起手是号角一阵猛吹,遥远的地方一个相同的号声立刻相对呼应起来,周围有三四处都传来这种号鸣声。
蚩尤笑道:“兄弟,三路大军要汇合了,我们这下跑不掉了!”
周世易冷笑一声:“不见得吧,我要来就来要去就去。”
蚩尤大笑:“好,看不出来我的部人中还有小兄弟你这样的英雄人物,我们杀出去!”
周世易也不答话,人影一闪只冲入面前一个士兵怀中,手臂猛探,居然穿透了对方的胸膛,抡起尸体往前砸去,顿时被尸体刮中的人个个如受重击,顿时冲开一个口子来。
正文 第十章……可怕的神(上)
蚩尤自不甘落后,熊臂一沉,手中长矛东挑西划,顿是身边惨号不停,两人虎虎生风,一路居然挡者披蘼,势同破竹般杀出一条血路来。
众兵卒看到这两人这般神勇,尤其带头的青年手段残酷,近身士兵无一例外被一招骨碎吐血,无一不心胆俱裂,哪里还有心再战,潮退而开。
黄脸头目不停驱使兵丁上前,后退的一刀被他砍翻,口里咒骂:“胆小如鼠的笨蛋,快上,后退者杀无赦!”
蚩尤‘呸’地吐口痰,回过身,臂力一震,手中长矛嗖地一下飞出,立马就把这黄脸头目穿透,钉到了身后树上,那矛的后尾兀自急颤不已。
众兵勇一失领头,再无心思作战,两人称机突围,一头钻进林子,展开步伐越跑越快,只到身后再无半点声息,蚩尤体力极好,这一下放开全力奔跑虽然全身汗流浃背,却也不觉得累,可一看身边这个估计不出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居然浑没事情一般,神情平和,一派悠闲,和自己这等大汗淋漓有这天壤之别。
仔细打量之下也看不出这青年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脸色略显苍白,好奇心起,问道:“听小兄弟口音有些古怪,不知道小兄弟是哪个部落中的弟兄?”
周世易道:“我自幼丧失父母,一直独居,并无定所。”
这原来也是老实话,可在蚩尤听来是对方似乎不想透露身份,他本是豪爽之辈,又加上刚才的确是此人搭救了自己,好不介意,笑道:“此次多亏小兄弟,不然的话那个黄土坡便是我蚩尤的埋骨之所,不知道小兄弟有些什么要求尽管说来,只要我蚩尤力所能及,无一不可应允!”
周世易见他模样虽然雄伟异常,但估摸也不过三十来许的年纪,却口口声声叫他小兄弟,不竟好笑,转念一想对方毕竟比他大过数千岁,叫一声小兄弟也是抬高了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嘴脚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蚩尤半天听不到回答,再看对方脸上露出的笑意,以为是嘲笑自己一败军之将还敢许诺,脸上不觉有了点不锐:“兄弟这是小瞧我了吗?我蚩尤说一便是一,天底下那个敢嘲笑我的,即便是一直和我做敌对黄帝那厮,私低下还不对我敬佩的很,我虽然也骂那个老匹夫卑鄙无耻可肚子里同样对他的谋略敬佩之极,如果不是他要败我蚩尤部下岂是这般容易?可你小子居然怀疑我的能力……”一气之下吧称呼也给改了。
周世易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也不解释,淡淡笑道:“搭救大王你本非我意愿,只是事出偶然而已,既然如此大王你又何必定要许我什么诺言呢,就此分手互不相欠岂不痛快!”
蚩尤一呆,没料到对方这般洒脱,微一沉思,笑道:“兄弟,你不是一般人,汝等之辈岂是贪图富贵之人,算兄弟我失言,大恩不言谢,这样好了,你不是居无定所吗?那么如蒙不弃,今天就去我部落中休息一晚如何?”
他把小兄弟改成兄弟,自是多了几份敬重的意思。
周世易不至可否,他对眼前这人早已经存了份好感,只是心里种有份隐隐约约的不安,说不上什么感觉,自从他身边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带着一份莫名的伤痛浮现的时候,他就会极力克制着自己,对于孤独没有人会比他理解的更深,他知道孤独的痛苦,但他现在宁愿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