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猎杀我们管不了,只要我们不作恶就行了。”
“我们无法选择环境,我们可以选择善良。”
刘世雨和陈明海在窄窄的山涧小路上走过,过了一沟又一沟,翻过最后一条沟,就到了雪山。
刘世雨也是第一次来雪山,记者陈明海被雪山吸引。
陈明海要钻进一个冰洞。
“不要进”
洞口宽约二米多,高一米开外。
冰壁透亮,像玻璃似的,阳光一照,蓝汪汪的。
“里面有暗河,深不可测,掉下去就没命了。”
“这么深”。陈明海倒吸一口冷气。
冰洞里各种形状的冰,有的像雕塑,有的像怪兽,有得像孩子……。
这个冰洞就是石羊河的源头,刘世雨极目远眺。
祁连山主峰冷龙岭,连绵起伏,脚下是皑皑泛白的冰川。
在太阳的照耀下,蓝色的冰层滴着水珠。
记者陈明海扛着摄影机,拍抓白云飘过冰川的镜头。
刘世玉抬起手,攥住了白云,他又伸开了手,可是手空空如也。
蓝天深邃,白云擦肩,这时突然下起了雨,不一会又飘起鹅毛大雪。
记者陈明冻得瑟瑟发抖。
刘世雨不由分说,拉起陈明海离开了冷龙岭雪山。
走了不远,太阳又初升了。
刘世雨大声说:“在冷龙岭雪山,没有野外帐篷,没有装备是不行的,要么冻死,要么热死。”
在困难中相互合作,才能结成友谊,有时面对这种情况。
相互扶持,相互抉择,彼此帮助。
记者陈明海,对雪山心有未然,念念不忘。
回头,再瞧瞧冷龙岭雪山,看了一眼冰沟冰川。
只是一种积雪落在沟里一个小冰川,七月就全部化了。
“就在这里挖隧洞,这里的冰川下部遥遥伸出的冰舌,呈现一片灰褐色。”
“冰川并非坚硬如冰,而是一个乱石沟,就像煤矿堆积的煤矸石场地一样,这里就是冰川冰啧地。”
已到下午四点,南山处长心急如焚,两个人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技术员李黎平发现了两个影子,“看那是两个人。”
下午四点,刘世雨和记者陈明海狼狈不堪,衣服前胸晒不上太阳,湿漉漉的。
可后脊背又是发烫的,不过他也没有抱怨,因为摄影是兴趣。
相反刘世雨觉得有点累,因为那是他的工作,他的强撑着。
此时两队人马汇合,已是饥肠辘辘。
这次摄影,纯粹就是作秀,来回两个小时。
刘世雨有轻微的战争创伤后遗症,当兵有个习惯,就是军用水壶水装的足足的,子弹能带最少也得带三百发。
他在食堂偷偷准备了十几个馒头,以备不时之需,纯粹就是下意识行为。
他在江铃皮卡车上找到一个褡裢,里面有十二个馒头。
他拿出馒头,一人递给了两个馒头,这些人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越野车司机小李,骂骂咧咧,气的向南山处长发火,“以后这种鬼地方,让老子来,老子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