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海哭丧着脸说:“走雪山有三条路,这个峡谷,是唯一一条车辆通行的路,离雪山最近,乱海子湿地车辆过不去,界山绕道又太远,多走七十公里,不走这条峡谷路,你说走那条道。”
“他妈的,祁市长那个王八蛋就不是人,明知道雪山没有路,非要我们勘探,我成了替死鬼。”南方处长气的开口大骂。
一将成名万骨枯,高手杀人不见血,引流工程迫在眉睫,可是不修路又怎么行?
草原上气候不定,老天爷说下雨就下雨,经常发洪水,全金城市的生活,都靠这洪水。
勘探队出事故是迟早的事情,这件事怎么向全县人民交代,唯有拿他南山处长试问。
南山想到这些不寒而栗,望着茫茫的冷龙岭雪山,他也束手无策。
“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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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韭花骑得枣红马也到了河口峡谷,她在叫富海、富海····
“我在呢。”
韭花找到了富海,“你战友刘世雨单位的人,我已找到了,不关我俩的事情,富海马呢?”
在那边吃草。
”韭花拽着陈富海说:“走吧,我们回家,天亮我们赶回来,明天你还要巡山。”
“要回家,你去。我不去。”
南方处长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勘探队要是从硫磺沟峡谷走,必定凶多吉少。
他也是六神无主,乱海子湿地是淤泥滩,白天人步行都得小心翼翼,况且还是一个车辆。
硫磺沟峡谷发洪水,车辆通过遇到洪水,那是死无葬身之地。
“处长,我们点一堆火,要是冷龙岭雪山那边有火,说明有人活着。”
“要是冷龙岭雪山那边没有火,天亮后,我们慢慢寻找吧。”
“快去,寻找干木柴·····”
在河口峡谷燃起了一堆篝火。
陈富海领着三个人,不一会儿在河口森林站保护林区,捡来了枯死的四棵胳臂粗的松树。
大自然就是这样生死循环交替,用我的死亡直接成就生命,如秋叶贡献大地。
放下对生死的执着,不经意间就拥抱了万物。
也许枯死的松树旁就是黄蘑菇。
在河口峡谷口,引流工程管理处万事俱备,只欠点一把火。
四棵大松树,每棵树锯成三节,然后立起来。
“能点火吗?”南山处长望着陈富海。
“富海,能点火吗?这里可是森林保护区。”韭花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陈富海。
“现在是六月底,森林防火期已过,不会着火,救人一命,什么也别说了。”要是以往,在森林旁点个火,就是夏天也不行,陈富海会拼命。
“能点火吗?”南山处长再一次征询陈富海,河口森林保护站,这里原先可是车都不让过。
“我说能点火,就能点火,婆婆妈妈,那么多屁事。”
陈富海不耐烦了。
“南山处长还是不敢点火,离河口森林不远,引燃森林,那可是水源涵养林,虽说管辖权在高原省,西河县可是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