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惹,脑大窝肚子疼,要去上厕所哇!”
团团捂着肚子,拉着六锅锅就要从场上溜走。
傅敬洲快步走了上去,顾不上祁辞修他们震惊的目光,担心的轻声问,“没事吧,是不是东西吃的太杂了?”
团团:“???”
肿么肥系?
可恶叔叔干神么,用跟陆锅锅嗦话的亚子,来跟脑大窝嗦话?
难道系——他怕惹!
团团觉得自已真相了,可是她现在真的想要去拉臭臭。
还是等自已先去拉完臭臭,再来查收自已的战果叭。
“六锅锅,窝要憋住不惹!”
团团着急的捂住肚子,祁辞溪不方便带团团进女厕所。
边上的霍念绯已经期待到摩拳擦掌,“小六小六,姐……表姑跟你一起去,不然等会儿拉裤兜里她该哭鼻子了。”
正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团团还要捍卫自已被人污蔑的尊严。
“脑大窝,才不废拉裤子,更不废哭鼻子。”
事情紧急,祁辞溪直接带上霍念绯,毕竟有霍念绯帮忙,会好很多。
傅敬洲虽然很急切,但还是默默让出了一条路。
因为先前的种种原因,团团已经有点不喜欢他了,不能再去惹她不开心,让她更加讨厌自已。
祁辞溪抱着团团往外走,霍念绯跟在他身后。
祁辞修他们留在宴会庭中,待团团和祁辞溪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眼前时。
祁辞修兄弟五人,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放在傅敬洲身上。
他们着急担心很正常,但傅敬洲和团团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好。
所以傅敬洲担心着急,又是怎么一回事?
团团走了,但傅敬洲却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反而是让人给祁辞修他们一人一杯酒。
自已也端了一杯,微微笑道,“祁总的公子,果然个个不凡。”
傅敬洲居然会夸他们?
确定不是鳄鱼的眼泪,这些年关于傅敬洲的传说,除了出国的顾辞砚和顾辞肆。
就连最小的祁辞溪都听说过,傅敬洲就是商圈里的阎王爷。
但祁辞修他们也不是纸老虎,既然觉得有问题,不妨试着看看傅敬洲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祁辞修笑,“哪里,傅总才是吾辈楷模,我们还要向您学习才是。”
这些客套话,傅敬洲向来全当鸟叫,但因为团团的原因,傅敬洲给了几分认真。
喝口酒将心中的迫切压下,“令妹教的不错,性子活泼可爱。”
如傅敬洲所料,要是说别的,恐怕很难撬开他们的嘴。
可要是说到团团,还是说团团的好话,跟前这五个立马就由心而发的不再那么敷衍客套,开始滔滔不绝了。
但他们又都把分寸拿捏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有了戒心。
可这些都不够,而且比起祁老头子和祁晏、顾挽清这些难对付的角色。
祁辞修他们几个,还是容易套话一点。
傅敬洲手上轻轻勾着酒杯的杯脚,轻轻摇晃,漫不经心道,“祁家对团团如此宠爱,不知祁总和顾总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掌上明珠?”
心眼较少如祁辞年,都感觉到十分的不对劲。
今天晚上,傅敬洲一直把话题往团团那里引。
要说他想要从他们最不设防的地方下手,那这前摇也太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