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眼打量了一番,这二愣子瘦得跟猴一样,还戴个金丝眼镜,拿个没卵用的十字架,怎么看都跟盗墓贼搭不上边。
这人骨头软,一巴掌下去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说当年衡阳保卫战打得惨烈,失守的时候,有几个军官,带着所剩的物资一路向西北溃逃。
后来就到了这湘西乌龙山一带落草为寇,方圆百里的百姓都被他们劫掠了个遍。
而匪首里有一个人曾是讲武堂毕业的,还做过谭温江的下属副官,谭温江是谁?孙殿英的心腹。
慈禧太后的陵寝他就下过。
湘西这边的古墓也被他们挖了个遍,那金银财宝价值不可估量。
建国后剿匪,那些财宝都充了公。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好多投降的没死的土匪又在这片落了户,传家宝之类的东西还是不少的。
他的一个同行在这里收了不少好东西,回到香港,那价格翻了百倍都不止……
“我再问最后一遍,其他人呢?”
“我系真的不鸡道啊,我也系前夜到的节里,想找个民宿过夜才发现没有一个银,那个习侯我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想找个洗手干都没有。
慌不择地咯,我就进了这干房,先解决再港。
刚到一半,我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我以为是主银家肥来了,也没在意,就想着快点搞定。
急得我半天才憋出了个屁,介习,我又听到有人在厕所门外来回踱步。
那人走来走去的,最后竟然停在了门前,并且敲响了门。
我疑惑的抬头,骂了句:“扑街啊,有银黎噶!”
没想到我骂完后,门外的那银竟然还是敲着门,没有离开的意西。
我惊疑不定地说了句:“请稍等一下!”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等来的却是地动山摇的撞门。
我赶紧穿好裤几,瞪大了眼睛看着门下方的缝隙。
介习侯,撞门声突然停了下来。
我感觉到记几的身旁好像有什么东西。
紧接左,头发丝一样的东西从我后颈上慢慢滑落。
我可以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近,被什么人抱住了一样,颜后他就好像要钻进我的身体里黎。
房干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冰凉从我发麻的腿上蔓延到了脊梁背,我双手不听使唤的推着门,全身止不住的在颤。
这诡异的情景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就在我感觉那东西要完全进入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手上一阵滚烫,颜后我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