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我向杜小莲翻了一下白眼:“除非你杀了他们两,就这样冲进去,明天人家就能找到劳改农场。”
“而且,我们能不能占据上风还不一定。”我对着杜小莲微微摇头,低声说道:“听我的,你别乱来。别他妈真的让我帮你收尸。”
“好吧。”杜小莲有点不服,噘了噘嘴。
但她还是服从我的指挥,跟着我蹑手蹑脚退出锅屋,重新回到后面的窗户边,隔着玻璃继续观察着杜仲和刘海。
两个人的喝酒在继续,不时传出刘海粗野的骂声。
有铁棍在手,我的心不再胆怯,冷静了许多,快速思考着怎么对付眼前的两个人。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一些,村子里大人孩子的笑声也逐渐消失,变得宁静下来。
月亮挂在中天,却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在监视着我们一样,我有种挥动铁棍把月亮敲碎的冲动。
“刘海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行动。”
屋子内,两个人喝酒终于结束,杜仲站起身向外走,脚步有点踉跄。
刘海也站起身,摇晃着跟在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家,我和杜小莲立即远远跟随,在树荫下或墙壁的阴影里躲闪着。
村子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是个动手的好时候,只要刘海和杜仲分开,我们就可以出其不意,直接偷袭打昏,事后绝对不会发觉是谁干的。
但是,杜仲和刘海没有分开的的意思,并肩向前走着,一直走到村中间一户人家的门前。
那一家和杜仲的家差不多,也可以说是农村很典型的样子,三间瓦房,一个独立门朝西的锅屋。
房屋的后面也是一个不大的树林,不过,树比较粗一点,树梢蓬开很大。
刘海走到堂屋门前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我,开门。”
杜仲轻声说着,显然是很熟悉,里面没有再说话,很快,大门吱嘎一声打开,杜仲和刘海并肩走了进去,门再次掩上。
我把手中的铁棍交给杜小莲,抬手示意她在一个草堆旁躲起来,自己则轻步靠近堂屋的门,从门缝里向里面观看。
门虚掩着,缝隙比较大,里面的情形看得很清楚。
杜仲搂着一位年轻女人,手掌在女人的身上胡乱动,同时咧嘴笑着:“小梅,今晚乐呵乐呵,你一个人在家,团圆夜寂寞,我来陪你。”
“杜哥,你来陪我,那这位是、、、、、、”叫小梅的女人声音娇柔,向刘海噘了噘嘴。
“这位是刘海哥,长夜寂寞,一起来陪你。”杜仲笑着解释,一脸,手掌继续在小梅的身上动着。
“杜哥,你越来越胡闹,要是被我男人家里的弟兄发现,我还怎么做人。”小梅嗔怪地娇声说着:“他们会打断你的腿。
”
“在这村里,谁敢打我。”杜仲哼了一声:“我他妈睡过的女人多了,有多少人发狠要打断我的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今晚照样来睡你。”
“杜哥,知道你厉害,但也不能太明显,小心驶得万年船。”小梅娇声提醒,同时把杜仲不规矩的手拿开。
“明白,我听你的,下次和你约好再来。”杜仲嘻嘻笑着,伸手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小梅:“今晚既然来了,就让我们哥两陪呢潇洒一下,怎么样?”
“讨厌。”小梅一脸娇羞,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