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冰的做法有他当年的样子,不过总得来说他还是觉得亏欠了他的。
顾思冰站在窗前没有动,而是垂眸沉思了一会,再抬眸时他转过了身,慢慢地朝顾向天走来,最后他立在顾向天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妹妹?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妹妹,当年我妈把我送回来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想过我也是顾家的孩子?”
顾向天的脸色变了,手也有些发斗,他看着近在眼前的顾思冰的脸,眼睛里全是愧疚,他颤颤地开口:“是我们对不起你,彭蓝当时不该那样做,后来我知道了,我派人去找你们,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们,顾家现在只有你和思雅两个孩子,我求你,放了她,好不好?”
顾思冰高大的身子压向顾向天,两只胳膊支撑在chuang上,他的眸子紧了紧盯着顾向天看了一会,他转身没有回答顾向天的话。
顾向天有些急了,他坐直身子视线随着顾思冰:“孩子,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顾氏现在全是你的了,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我求你答应了吧。”
顾思冰突地回身再一次来到chaung前,此时他的眼睛里迸着怒火,冷哼了一声说道:“如果我说顾氏并不是我的目标呢?”
“你说什么?”顾向天有些懵了,他不解地看着顾思冰。
“虽然我并不想我妈那样做,她爱的那个男人,你的儿子很差劲,可是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愿望,所以我会替她完成,我来找你最大的原因就是要把我妈葬入顾家的祖坟,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你同意,你把整个顾家都迫不及待地交出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就好了,什么人该留,什么人不该留,我自己心里有数。”顾思冰重新靠近顾向天说道。
危险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嘲讽,顾向天的脸色变了,不过他却没有被吓到,他只是笑了笑,咳了起来,顾思冰眯起眸子看着他。
顾向天止住咳之后看着顾思冰说:“你行事的作风很像年轻时候的我,孩子,我从来没有想把你拒之门外,只是这里面有太多说不清的原因了,顾氏本来就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我的要求还是只有一个放思雅一条生路,她是你的妹妹。”
顾思冰没想到顾向天会说这些,眼前的这个老人和他所知的一点都不一样,顾思冰收紧了眸子站起身,转身边朝往外走边说:“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顾向天看着顾思冰走出了病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第064章 铁人也有心软的时候
徐贺湛这几天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本来一直是白君给他开车的,现在这几天一直是他单独开的车。
而且早上按时到公司,本来一直寒着脸的他现在居然也有了和员工打招呼的兴趣,弄得员工作都有些懵了,不知道这个大老板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几天下来没见他发火,他们这才暗暗地放下了心。
而到了下班的时候他会准时地下班,一整天的工作看上去心情都不错。
有些员工忍不住了问白君,白君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而今天徐贺湛更是反常,他居然让顾思雅进了他的办公室,外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白君清楚,顾小姐的好日子到头了,除了她家的事,还有就是在徐贺湛这里。
白君不会随意地猜想徐贺湛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做为一个好助理应该具备的品格。
顾思雅进了办公室之后,眼眶里的泪就开始往外流,踩着高跟鞋走向徐贺湛,一副委屈的样子。
徐贺湛抬眼看她,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顾思雅确实不是以前了,憔悴了很多。
顾思雅走到办公桌后,她很高兴从她一进门徐贺湛一直看着她,虽然现在她的样子有些落魄,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还看到外面的员工们都在笑她,可是只要徐贺湛肯见她,她就有希望,就不会那么难受。
她伸手抱向徐贺湛,声音里透着十足的委屈:“湛,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只有你了。”
徐贺湛僵硬着身子坐在那,任凭顾思雅抱着他,眼睛定格在一个地方,顾思雅抱着他,眼泪哗哗地掉了下来。
过了一会徐贺湛轻推开她,没有看她的情绪,而是起身走到窗前,双手环胸,顾思雅擦干眼泪,她本不屑哭的,可是在徐贺湛面前她觉得她没必要那么要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表现的弱一下也是女人留住这个男人的手段。
她转身看向徐贺湛,慢慢地走过去从他的身后抱住了徐贺湛,将脸贴在徐贺湛的背上:“我什么都不要了,湛,以前我还幻想着成为你的妻子,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着你。”
徐贺湛的身体向前挪了挪,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徐贺湛随后转身看向顾思雅说:“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我可以让白君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在天爵也好,你看上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当然前提是你能干的了才行。”
顾思雅的眼睛出现了欣喜的亮光忙上前拉着徐贺湛的手说:“怎么样都可以,湛,只要能天天看到你,我什么工作都可以做。”
徐贺湛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他绕过顾思雅重新坐到回旋椅上低头打开文件说:“那你就去找白君吧,还有我们的关系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了。”
顾思雅看着徐贺湛的后背,她的脸色变了,手慢慢地握紧,但是最终她还是笑了笑,并且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明白了,徐总。”
她说完直接走向门口,顾思雅相信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将徐贺湛拉回自己身边的。
第065章 温暖的女人
今天廉诗斐比徐贺湛早到了幼儿园,已经连着几天没有接昕昕放学了,廉诗斐反而有些不适应了,不过她看到昕昕和徐贺湛高高兴兴回家的时候,廉诗斐的心里多少还是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