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爸妈并不是偏心,让诗斐来管理公司,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对管理公司没有兴趣了,所以才对爸爸提出了这个见意,诗斐她也是被迫接受的,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没有想到你的感受,但是诗语我也想到了以你的身体情况来管理公司的话恐怕是吃不消的,把公司交给诗斐管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辛苦她了。”
廉诗语一点也听不进去,她转头冷冷地望着廉立扬有些讥讽地说道:“哥这话说的可真好,真的很为我着想,但是你们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知道我的身体吃不消呢?我现在是醒着,你们有事情就得找我商量,如果我醒不过来了,你们就按照你们想法做就是,那没关系,但是我还活着,所以你们不让我知道这件事就是不行,我今天必须让爸爸给我一个交代,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如果是,同样是女儿,为什么廉诗斐可以,而我却不可以,本来该属于我的婚姻被她占了,本来该是我的爱人和她结婚了,我现在和阿湛在一起都是偷偷摸摸的,弄得我好像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对我们是一样的,可是在我心里根本就是不一样,从小你们都是把最好的先给诗斐,等诗斐挑完了才能有我的,还给我说因为我大,要让着妹妹,可是哥哥呢,有东西的时候,他们都有份才能有我的,凭什么要这样,我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所以就该是这样的待遇吗?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对待我们会是这样的。”
廉诗语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最为震惊的就是吴心歌和廉程远,廉程远虽然说不出话来,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被廉诗语刚才的话吓到了。
吴心歌早已泣不成声了,廉诗斐是最淡定的一个,因为廉诗语的这样想法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她再次听说的时候不会那么意外。
徐贺湛始终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看着廉诗语也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廉诗语接着说道:“在我大婚的日子发生了意外,你们谁难过过?而且还让她嫁给了阿湛,阿湛他是我的男朋友,要和他结婚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们看到了我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来,这是当父母的该做的吗?是不是你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还会醒过来,你们压根就没想过让我醒过来是不是?”
吴心歌边流泪边摇头,她走过去蹲下身对廉诗语说:“诗语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爸爸妈妈一直都很爱你,我们不是不疼你,而你从小你就懂事,不用我们操心,反而是你妹妹,她从小就爱生病,所以我们对她的关心多了一些,但是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偏心,你要相信爸爸妈妈好吗?”
廉诗语用力地推开吴心歌,她冷笑着说:“我从小就懂事?我不懂事能行吗?根本没有人管我,你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他们,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让她和阿湛结婚,到现在弄得他们也离不了婚,我恨你们。”
吴心歌跌坐在地板上,廉立扬上前扶起她,徐贺湛也跑了过来,徐贺湛没想到廉诗语会是这样激动。
廉立扬扶起吴心歌,吴心歌哭的很伤心,廉诗斐很想过去安慰吴心歌,可是廉程远这里也离不开她,廉立扬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拉开徐贺湛,指着廉诗语说道:“你不要再口口声声说是诗斐抢了徐贺湛了,她喜欢徐贺湛比你喜欢的深,比你喜欢的早,你是看到她喜欢徐贺湛才喜欢的,如果说你们之间有人抢了徐贺湛的话,那个人是你,而是诗斐。”
廉立扬的话一说完,廉诗斐马上转头去看徐贺湛,徐贺湛的眉头紧拧着,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廉诗语的轮椅扶手,他在忍着一股怒气,廉诗语则显得有些慌张,她转头先看向徐贺湛,徐贺湛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感到可怕与陌生。
“不,阿湛,你别听他的,他说的不对。”廉诗语急忙解释道。
徐贺湛望着廉诗语,此时仿佛这再也没有其它人似的,他冷冷的眸子射向廉诗语,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响起廉诗语曾经对她说的话:诗斐她谁都喜欢,她只喜欢她自己,如果她有可能喜欢的人的话,那个人肯定就是我哥廉立扬,因为他们的关系太不一般了。
“那谁说的对,你吗?你是让我相信你说的?”徐贺湛显然很生气,他这个人最恨的就是别人骗他,廉诗语自然知道这个。
“不,阿湛,你听我说,最爱你的人是我呀,这个你是知道的,我们很相爱,我们都快要结婚了,结果是她……”廉诗语开始有些乱了,她胡乱地说着,她伸手指向廉诗斐的时候,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她轻轻一笑,然后慢慢地说:“我想和诗斐说几句话行吗?”
他们都很纳闷廉诗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廉诗斐轻轻地拍了拍廉程远,然后仰首走到廉诗语的跟前,廉诗语微笑着看着廉诗斐,然后伸手示意廉诗斐弯下身,廉诗斐不解地看着她,但最后还是弯下身。
廉诗语直起身子附在廉诗斐的耳边说了一声:“我掉下楼的秘密你替我保密,那么我就不再追究你管理公司的事,如何?反正阿湛他不会爱你,管理公司好像对你来说更重要一些吧。”
廉诗斐转眼看向廉诗语,她的声音很小只能她一个人听到,其它的人都退到一边了,廉诗斐看着她必胜的神情,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其实廉诗语在看到廉诗斐笑的时候,她的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廉诗斐会怎么做?
结果廉诗斐看向徐贺湛,徐贺湛此时的眼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神情,好像很受伤似的,就那样望着廉诗斐,廉诗斐看着他,刚才廉诗语说的没错,反正徐贺湛不会喜欢她,那么公司的事对于她来说当然是最重要的,如果廉诗语不闹了,那么事情就好解 决了,关键是廉程远和吴心歌不用那么为难了。
徐贺湛的眼神越来越深沉,看着廉诗斐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情,廉诗斐最后从徐贺湛那里收回视线,她看向廉诗语对她轻点头,廉诗语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廉诗语这才转眼看向徐贺湛,这次她有了底气:“阿湛,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诗斐呀,她自己亲口说的你总该是相信的吧。”
徐贺湛看了廉诗语一会,然后真的听了她的话再看向廉诗斐,他问的却不是这件事:“刚才你们说了什么,那个才是重点吧。”
廉诗语又是很紧张地看着他们,现在徐贺湛对她的话并不是完全深信了,这让她的心里更加不安,廉诗斐倒是很淡定,她对廉立扬和吴心歌轻轻笑笑,然后迎向徐贺湛的目光微微一笑说:“刚才姐姐说她不怪我从楼上把她推下去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呢?”
徐贺湛听后拧紧了眉头,他的眼神说明他一点都不相信廉诗斐的话。
而吴心歌与廉立扬也是不相信,不过却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
廉诗斐接着说:“徐贺湛,你还得那次我对你说我爱了你十多年了这句话吗?当时你幸好没信,如果你真的信了,说不定我会笑话你的,我现在就可以对你说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很聪明幸好没有上我的当。”
廉诗斐的话让徐贺湛的脸彻底地黑了,却让廉诗语的心一下子安了,廉立扬和吴心歌都不知道廉诗斐这些话的真假,所以他们都是很担心地看着廉诗斐。
徐贺湛紧紧地盯着廉诗斐,他好像不相信廉诗斐说的似的,廉诗斐倒是无所谓地转地过身,说出这些她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却没有那么难受,原来她也已经慢慢地习惯说谎了,也许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徐贺湛看着廉诗斐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莫名地起了很大的火,今天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说廉诗斐喜欢他,第一次的时候是听廉诗斐自己说的,而这一次竟然是廉立扬说的,两次同样都让徐贺湛感到很震撼,也很惊喜,只是廉诗斐刚才的话却又让他很生气,他真想把廉诗斐拉过来好好地问问她,到底哪些话才是真的。
本来今天一到这来听到他们在说廉诗斐要去管理程远集团时,徐贺湛就很震惊也很生气的,虽然那是廉诗斐娘家的事,她管也是应该的,但是最起码但先和他商量一下呀,但是廉诗斐却一个字也向提,他知道既然是有这样的想法,那就不是一两天就有的主意,徐贺湛就是生气廉诗斐把他当成了外人,不和他说这些事。
徐贺湛心里想着要问清楚,他也那要做了,他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廉诗斐的胳膊,没想到廉诗语却突然从中间插地进去,挡在了徐贺湛和廉诗斐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