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温迪很疑惑。
温迪这一问,埃德文双腿开始不停地打颤,砰的一下跪在温迪面前:“巴…巴巴托斯大人啊!我平时说话不过脑子!多有得罪!我以后会谨言慎行的!”
那一刻,房间里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温迪猛地后退几步,抬起手对着埃德文,表情十分严肃,手上也凝聚了一团风元素,风刃出现在身后,静候召唤。
“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这个璃月词汇埃德文自然听不懂,他望着温迪疑惑地“唉”了一声。
下一秒,温迪收了风刃,跑到他面前,举着手上的风元素,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我虔诚的信徒啊!悲鸣吧!邪祟已经侵扰身躯,不久将侵蚀你的灵魂!你已无法自救,你神明也只能为你奏响高歌。”
什么“邪祟”,“夺舍”这些台词是温迪在璃月学的。
当年路过荻花洲,用神力为魈压制住了体内的邪祟。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璃月人管那玩意儿叫邪祟,他一直称呼为“黑色的梦魇”。
后来是和钟离提起魈体内的邪祟,温迪才知道了这个词语。
至于夺舍,那是他曾经因为模仿钟离自己而被钟离追着打的时候装被邪祟附身的时候,钟离说出来的词。
后面,这两个词语就成为温迪招摇撞骗,啊不,成为温迪表现自己博学多才的常用词汇。
此言一出,埃德文浑身一僵,猛地扑过去抱住温迪的大腿,又哭要喊:“巴巴托斯大人!您不能不管我啊!我刚有喜欢的人,还没来得及追呢!”
他一哭,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本来就不喜欢黏糊糊的东西的温迪难受的一直往后退。
这一退不要紧,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柜子上,那本来就已经支离破碎的琴落到了地上,成功的变成了粉身碎骨。
这动静惊动了已经到房间的西斯万,走出来看到这情形,他望着琴眉头皱了起来。
温迪立马拍了拍还在干嚎的埃德文:“好了好了,我吓你的,没什么邪祟,你好好的,长命百岁呢。”
听到这话,埃德文立马转哭为笑,但嘴上还是抱怨着:“你还说什么愿风神护佑,我看是愿风神忽悠吧?您都吓我几次了。”
接着转过身,对上西斯万那阴沉的表情,他心里一沉。
“嗨…嗨……”温迪牵强地笑着。
接着,他连忙把琴的尸骨捡起来,收起平时的玩偶,一本正经地对埃德文:“我保证,等找到松木,我立马把琴给你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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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万冷冷地望着琴,眼里看不出情绪,然后淡淡地说道:“扔了就好,您还是好好做您的正事吧。”
说完,西斯万又回到房间里。
温迪长叹了口气,小声地嘀咕:“明明很失落,直说又不会笑你,半夜看着琴发呆,几次想弹又缩回手,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么想来,这家伙和特瓦林脾气真像。
“唉,我出趟城砍松木”温迪无奈地叹口气,“有事就对着风大喊。”
说完,还没等埃德文反应过来,温迪便化成风消失在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