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不管她带回去再多,那人都是十分淡漠,毫不在意。
然而今日,她居然破天荒地把子苓安排到了她的房间。
一时间,子苓有些无所适从,紧张地站在原地,内心不断呼唤着温迪。
当然,他不喊出声来,温迪是听不到的。
于是,他整个人就像是那木头桩子一般,直直的竖在原地,全身绷得笔直,坚定的像是在站岗。
不过人是僵硬的,脑子却不是,他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些年暮竹给他看过的画册,他想清除杂念,但却像是被按下了循环一般,一直在不停播放。
于是,他的脸也逐渐红起来,很快便和那熟透了的苹果差不多了。
“快坐啊,站着干嘛?”停晚走进来说道。
“我我我我…坐坐坐。”
然后他立马坐到凳子上,那坐姿,娇羞的像个未出阁的姑娘。
看着他那异样的坐姿和红透了的脸,停晚眼里透出疑问:“怎么啦?”
“没事!有点热!”说完,子苓僵硬地换了个坐姿。
听他说热,停晚立刻去把窗户打开,然后又回到子苓身边坐着。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她期待地看着子苓,那模样,就好像几百年没和人说过话了一样。
“我叫…富贵儿。”子苓犹豫再三,还是觉得隐藏起自己的真实名字较好。
“富贵儿……”停晚念着这个名字思索着,接着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可真是个一听就觉得富贵的好名字啊!”
她这话让子苓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并睁大了眼,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在内心不断地发问:
这极乐之地的人都有毛病吧?
这还叫好名字?
那这好名字给你要不要?
“确实,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富贵。”他隐藏起自己的内心活动,表面上带着笑容。
不得不说,经过这一天的磨难,他这装模作样的本领倒是更加精湛了。
最终,子苓脑海里播放的那些画面一个没有发生。
她把子苓安排在自己房间里也不过是喜欢与他说话而已。
就这样一直聊到很晚,子苓也打起了哈欠,停晚便让子苓在她的床上休息。
而她呢,则说有些事情要出去。
于是,她随便收拾一番便离开了房间。
待她走后,子苓又坐了起来,此刻他变得格外清醒,毕竟任务加身,他也没法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