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茹已经说不成话,她全身发抖,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想着抱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当我是笨蛋?你已经被我抓奸在床,你还想狡辩什么?你当初诬陷彩云是破鞋,说彩云是人尽可夫之人,我告诉你,彩云和我新婚之夜是完璧之身,她是清白无瑕的人,如今看来,你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人,你才是破鞋,居然背着我在太子宫里和我的侍卫搞到一块,你还和谁做过这些恶心之事?你这个贱人!”
段锦文一个巴掌打在上官秋茹的脸上,力道毫不留情,一脚踢在上官秋茹的心口,上官秋茹上官秋茹立时眼冒金星,头昏脑涨。
“我不是,我不是,殿下,殿下……”上官秋茹不顾自己,又爬回段锦文的身边,乞求段锦文的原谅、
“不是,我都看到了,你不用说,要是你再说半句,我就立刻把你杀了,等会就会有人进来带你去地牢,滚开!你自己不嫌身子脏,我还嫌你脏,滚!”
段锦文一脚踢开上官秋茹,看都不看上官秋茹一眼就怒气冲冲地走出去。
上官秋茹坐在地上痛哭,她心里把彩云骂了几千次,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个局面,本来要给段锦文看到的人应该是彩云,被打进地牢的人是彩云才对,为何会变成了自己?
侍卫的鲜血渐渐染红了地板,上官秋茹对彩云的恨比鲜血还要红,还要深。
彩云见到段锦文气冲冲地走进来,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走到段锦文的身边:“殿下,下朝回来了?累了吧?我让人准备了一些点心给你,殿下尝尝吧。”
彩云看了一眼月儿,月儿立即端来早就预备好的点心。
看着眼前清丽绝俗的彩云,温柔体贴,他的眼前浮现刚才的一幕,他心里就气愤难平,干脆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彩云,彩云装作不知道,震惊到美眸含泪,紧紧扯着手帕。
“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姐姐虽然脾气不是很好,但是这种事,有关女人的名声,她不会如此轻浮不知廉耻才是。”
彩云轻轻拉着段锦文的衣袖,一脸的诚恳。
“彩云,你就是心肠太好了,你忘了,上次我误会你被人侮辱,就是这个贱人在我的面前说你的坏话,我真是疏忽了,这种污蔑的事情她说的那么熟悉,原来她原来就是一个破鞋,我都不知道是她第几个男人了,说起来,上次我是被她……”段锦文忽然停住没有说下去,要是说出当初是上官秋茹勾引自己,顺带就等于说自己是见到美色就昏了头。
彩云知道他的意思,她装作不知道,“殿下,好歹上官秋茹也是我的姐姐,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吧。”
“彩云,你就会为她说话,她还好意思说是你的亲姐姐,你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怎么配做你的姐姐?”
“不管她怎么对我,她
总是我的姐姐,要是我……”彩云看到段锦文的眼神不对,没有说下去。
“彩云,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姐姐吗?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好丈夫?”段锦文想了一会,寻找合适的语句问彩云。
彩云一听,才知道原来段锦文在乎的不仅是上官秋茹背叛了他,他还在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他一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生平自负自己才貌出众,而且身为太子,一向都是只有他玩腻女人一脚踢开,还没有女人先背叛他,他急于寻找信心。
“当然是一个好丈夫,彩云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嫁给太子。”彩云巧笑嫣然,明媚灿烂。
“我就知道,还是我的彩云最好,最了解我。”段锦文的眼神变得暧昧,他站起来,正想抱起彩云,却被彩云伸手轻抵段锦文的胸膛。
“殿下,这几天我的身子不舒服,殿下不是知道的吗?”
“我知道殿下的心情不好,不如殿下出外走走,权当散散心吧,皇宫的人都是熟知殿下的人,在宫里也不能放松,殿下出去走走吧。”
彩云明里体贴段锦文,实际是提醒段锦文,他是太子,就算再欲火焚身,要是在皇宫之中乱来,他的处境更加不堪设想,皇上极为看中礼仪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