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这才知道,自已居然是败在那些不会说话的畜生身上,当真是百密一疏啊!
气笑了。
“你的心思,都用在这些地方了!”他没好气。
“我的心思,不都是用在殿下身上吗?”秦令怡连忙讨饶,给自已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酸溜溜的开口,“许久都没见殿下,殿下也没看看我到底是胖是瘦,是黑是白,心思,怕不是都放到旁人身上咯。哎,以后只怕再没有妾身站的位置了,妾身还是早点适应适应吧。”
一番话,把深闺寂寞的妇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信王只想替自已喊冤!他对她还不够好么?!想什么得什么,求什么有什么,这若是苛待,他比窦娥还冤呐!
他正想“教训教训”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想到一个能够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来。
于是他转怒为喜,露出微笑,“孤就喜欢你这个吃醋的劲,今天,把你的醋劲全部发挥出来吧!”
秦令怡:。。。。。。?
咦?
*
别院,内间先是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以及几句喊声,随后是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就算隔着墙壁,也能听出怒气冲冲。
隔壁邻居一下子竖起耳朵,侧耳倾听,八卦谁不爱听呢?就算赶着吃饭,都要听了再说。
邻居听着,争吵声越来越大,似乎是争吵中心逐渐靠近了庭院里。
男人声音怒气冲冲的说,“秦氏,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说了,在这里是正事,正事!”
女声哭哭啼啼的道,“正事,什么正事?什么正事要一个年轻女子参加?分别就是情事!”
剩下的,就是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吵架,男声坚持自已做的没问题,女声说男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就是起了旁的心思,若不是自已出现,肯定就出事了!
邻居正听的津津有味,瓜子皮磕了一地,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中年汉子,贼眉鼠眼的,鬼鬼祟祟的想要靠近,耳朵竖的老高。
见邻居留意到他,中年汉子干脆从怀里掏出半块碎银,“一起听,我看里面住的女人,有点像我私奔的妹子。”
喔哟哟,大瓜啊!邻居精神一振,立刻来了劲头,搬凳子带瓜子,务必要让人听的尽兴,坐在吃瓜一等席。
隔壁还在继续吵架,男人不耐烦,女子夹杂不清,最后一声清脆的啪,瞬间寂静。
良久,才是女子充满了委屈,又带着酸楚的声音,“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一个没干系的女人打我!”
“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呜呜呜!”
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好像是那女子准备跳井,又被人拦住了。
邻居吃这瓜吃的津津有味,此刻也不免叹息,何必呢!还是家里的女人好哇,外头的一时图新鲜,没必要为了新的,就抛弃旧的哇!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正闹腾着,又有一把女声响起,“姐姐,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过来投亲,没地落脚,暂时在这里歇一歇,等我找到亲人,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