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燃:“其实母亲当初续弦属意得不是如今那位,而是我父亲得一位好友,那人妻主赴任时得了急病去了,正好剩下他自己,因新婚不久便丧妻,家里人疼爱他,合离接回去了。”
&esp;&esp;楚歌:“啊?那位叔叔命真苦,幸好家里人不错接了回去,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esp;&esp;姜燃知道这些信息无非是在查看她目前和父亲资料的时候顺带的看了一眼,详细的没怎么注意,而楚歌在这里时,系统又跟关机了似的查阅不了资料。
&esp;&esp;她只好摇了摇头道:“我一个女君不好打听人家得消息,不知道那位叔叔如今过的怎么样,倒是你身为男子,可以拿着东西去拜会拜会。”
&esp;&esp;楚歌听她这么说有些开心,“那我先去打听打听如今那位怎么样了,也好根据情况送些合心意的东西。”
&esp;&esp;姜燃:“行,那你看着办!”
&esp;&esp;姜燃知他自幼没了长辈,如今有一位能去拜见的长辈,应该是挺开心的。
&esp;&esp;何况,她希望他多些朋友或者长辈,多感受一些纯粹的爱,这样也能缓解心头因复仇产生的负面情绪。
&esp;&esp;冲淡仇恨得从来不是亲手杀死敌人,而是正义的处决,和无微不至的爱护。
&esp;&esp;正义的处决她在做,无微不至的爱护她也不会缺席。
&esp;&esp;姜府平静几日,再次热闹起来,原来楚歌为了见那位叔叔参加了一次豪门圈子的宴会,刻意参加了之后,原本就有些好感的两人关系更好了。
&esp;&esp;而这位叔叔这一次竟然登门来做客了,楚歌作为嫡女院的当家主夫,自然热热闹闹准备,一下子就惊动了后院那位继父。
&esp;&esp;继室汪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一直在芷兰院闷着,气的砸了好几个茶杯。
&esp;&esp;他原本门第就低,年轻时的圈子远远够不上他们,连陪衬都不是,嫁了人虽然地位高了些,但圈子里没多少人真心实意搭理他,何况头婚当填房本就不是什么好听的……
&esp;&esp;他除了容貌过得去,没有特别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自然也打不进去人家的圈子,没有才华没有财富,容貌长得好,顶多受女君青睐,人家公子们谁会在意他的容貌,何况他即便容貌不错又不是顶尖得那一批。
&esp;&esp;真要说容貌好的,他比不得今天来的那位。
&esp;&esp;“老狐狸合离了还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跑出来作什么妖!还有那个小的,请谁来不好偏偏请他来,真是反了天了。”
&esp;&esp;“自从这小妖精嫁进来,真是没一天安生日子。”
&esp;&esp;期间,楚歌派人来请过汪景,可他怎么可能去?躲都来不及。
&esp;&esp;“小妖精一定是故意的!”
&esp;&esp;没错,楚歌还真是故意的,谁叫他在新婚期间就想往嫡女院添人,完全不顾妻主的身子。
&esp;&esp;直到快结束时,姜燃也派人去请了一趟,汪景称病不方便见客,可他万万没想到,下面的侍从过来通传了。
&esp;&esp;“主君,小主夫带着人过来了!”
&esp;&esp;汪景头上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脱了外衣躺进了床上,楚歌倒是没带人进屋,只在院子外晃了一圈,直到人走了出了府,也没真的进来拜访。
&esp;&esp;“什么东西!故意来吓唬我呢?”
&esp;&esp;汪景气的脸都绿了,连常伴手腕的佛珠都扔了出去,力气之大完全不是病人该有的样子,佛珠落地碎成柳絮,怎么都拼不回原本的样子。
&esp;&esp;就这还不算完呢,隔天这小妖精还问他,“父亲怎么换佛珠了呀!”
&esp;&esp;气,好气!
&esp;&esp;至此,汪景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他,甚至连隔几日的请安都免了,楚歌连着过了好些轻松日子。
&esp;&esp;嫡女院的书房,姜燃一只手握着毛笔模仿着原女主的笔迹,说来也巧原女主的字原本就跟她有五六分神似,但人家从小打到一直用毛笔写字,字迹还不错。
&esp;&esp;毕竟是名家起得蒙,重金培育的嫡长女,书法自然不马虎。
&esp;&esp;女尊国女子大多会专门去学点健身的武术基础,骑射等更不在话下,原女主小时候不是没羡慕过别人能学这些东西,奈何她体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