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便沉默着各做各的,等到天黑,周梨花洗漱完从侧屋出来,进了主屋。
寻常人家不点油灯,这个点一般都已上。床歇息了。
她进来时见赵归头发是湿的,想必洗了头。
不过她记得他往日都是早上洗,今日倒是例外。
她想了想,便找了个干帕子走过去,道:“你这头发还在滴水,我帮你擦擦?”
见赵归应了,随后转过身背对着她,她便拿着帕子裹着赵归的头发,开始揉搓擦拭起来。
过了会儿,头发擦得半干了,手中的帕子却吸了不少水,她便将湿了的帕子晾着,又拿了个干帕子过来。
方才的揉搓让头发有些打结,她便用梳子将头发梳开。
赵归的头发有些硬,有些扎手,倒是不疼,只是痒痒的。
将打结处梳开之后,便又用干帕子继续擦拭。
赵归的喉结滚动着,声音低沉暗哑:“你月事还有四日?”
周梨花手一抖,脸红了,低着头几不可闻地应了声。
下一刻她忽地惊呼一声。
赵归一把将小妇人拉到自己怀中,将脸埋在她颈处,用牙齿撕磨她柔软的耳垂。
热气喷洒,引起一边红晕。
周梨花听到声音一向冷淡的赵归不再淡定,好似有一团火般,带着些许的急切和蛊惑:“可我再憋下去,怕是得憋坏了身子。”
她无意识地屏着呼吸,耳边是打鼓般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赵归的。
她有些惊惧地说道:“可我月事还没……”
那只大手安抚般地在她后脑上抚了抚,赵归将她的话打断道:“我知晓一种法子,你可愿帮我?”
周梨花头皮发麻,她有些想逃,总觉着这样的赵归有些吓人。
但她注定逃不掉,就像羔羊注定逃不过恶狼尖锐的爪子。
她只能抖着声音问:“你当真很难受?”
“嗯。”赵归应了声。
周梨花感觉,他的手从她脑袋上往下移,那只粗糙的手落在她后脖子上,随意的捏了捏,便又一路往下。
她浑身僵硬极了,实在有些受不住,忙将他作乱的手抓住。
赵归倒是顺了她的意,没再乱来。
她试探般地动了动身子,他也没反应,她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从他怀中下来。
下一刻被抱的更紧了些。
她放弃了挣扎,可怜兮兮地问:“你说的是什么法子?”
她抓着赵归手的手,下一瞬被反捏在赵归手中。
赵归的手是真的大,轻易便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大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向某处靠近。
而此时的她仍旧是茫然的,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