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过我的眼光,再次支吾起来:“别问那么多,分了就是分了。”
我不甘心地问:“分过以后你就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这次他坚决地说:“不骗你,我是除她之外的第二个女孩子。自从和她分开我再也没有过了,求求你给我看看好不好,我只看看,保证不进去。”
我心一下软了,不再说话。他试探着将手去解钮扣,看我没有挣扎,立刻粗暴地将我的裤子褪了下来。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惊喜地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私处,发出一阵阵欢乐的叫声。
我赶紧闲上眼睛,我努力想把裤子提上来:“好了,你说过只看看的。”
但他却说:“看看,再看看。”
我再次妥协了,忽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触到那个地方,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立刻意识到: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津津乐道着这事,整个过程,除了疼痛,我没有一点快感。他在我身上动作时,似乎非常兴奋,抽动幅度很大,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幸好不过一两分钟,他低吼了一声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感到一阵绝望,象死人一样躺要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他才从我身上起来,似乎很惊讶地说:“流了好多血!怎么,你竟然还是处女?”
我这才坐起来,望着粉色的床单上那斑斑的血迹,我委曲地说:“你以为我不是吗?”
他连连摆手,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了这话,我绝望的心情却一点点温暖起来。谁知温存了一会儿,他身体又起了反应,因为有了刚才的那次,这次就显得水到渠成了。虽然还有些疼,但在他疯狂的抽动下,我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似乎有了若有若无的快感。
谁知这快感刚刚被我捕捉到,他忽然叫了声:“我不行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再次趴在我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叹了一口气,他解释道:“我是时间久了没做的,以后就会好了。”
我懵懵懂懂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虽然我对他的言而无信很是失望,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我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如果说以前我清楚地知道我并不爱他这个人,和他在一起,我贪恋的只是他的学历、IE主管身份和他给予我的一点点温存。那么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后,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命运己经和他紧紧相连,我再也离不开他的!
他带我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张爱玲那句著名的话: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168。
吃过晚饭回来,我很想和沈洲回到他房间继续缠绵,他却迟疑着说:“和我住一个房间的韦驿去广州看他老婆了,现在可能回来了。”
我只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宿舍。女孩子们看我回来了,又再次提起要吃拖糖的事,下午我到沈洲房间的事,早就传开了。我很尴尬,她们看我的目光似笑非笑的,仿佛都看到了我脱光躺在沈洲床上的情景。我连忙拿着水桶,匆匆逃进洗手间。
第二天上班,再看到沈洲时,我很难为情。他却仍是远远地冲我笑笑,并没有特别的表示,这让我很是失落。
整整一个上午总在想心事,手上的活就慢下来。计件工资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手快的时候可以拿高工资;不好的是手一慢下来工资也跟着降下来了。吃过中午,我正想着回车间好好做事呢。刚出饭堂,就见胡海波慌慌张张跑过来。
我惊讶地问:“跑什么跑,大白天的遇见鬼啦?”
他举着手机便气喘吁吁地说:“快,快,陈刚叫你马上过去,丽娟妈妈和哥哥坐飞机来了,他们要丽娟嫁给高天,陈刚叫你赶紧过去。”
连飞机都坐了,必是高家的主意无疑了。我顾不得多想,赶紧往他们的出租屋奔去。远远地,就听到丽娟大声哭喊:“不要打他,你不要打他!”但她被妈妈紧紧拉着,不能动弹。
丽娟那个身材象门板一样的二哥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示威地向陈刚挥舞着拳头怒吼:“我数一二三,你再不滚我还打!”
我吃惊地看到,本来就瘦弱整整比丽娟的哥哥矮了半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他还是倔强地说:“不滚!”
丽娟哭喊:“走吧,陈刚你快走吧。”
陈刚依然倔强着脖劲,一声不吭。
丽娟哥哥轻蔑地望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一、二。。。。。。”
我刚想走上前去,丽娟妈却一转身把我挡开了。眼看丽娟二哥的拳头就要落在陈刚脸上了,我心急如焚,眼光无意间看到搁在桌上的手机,我立刻拿过来跑出门外,大声喊道:“二哥有话好说,你要是再打人我就报警!”
二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怒吼道:“你敢!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要不是你来找什么见鬼的齐月升,丽娟也不会跟这小子混在一起。”
我冷笑道:“要是不跟陈刚在一起,丽娟也不会进金秋厂,也不会被高家看中!只要你敢再动陈刚一下,我真的会报警,就不定连高家也会扯进去呢!”
二哥犹豫着落下了拳头,陈刚试着要向丽娟走去,二哥想拦他又胆怯地看着我。丽娟妈神情一变,忽然怒视丽娟:“你要是不答应嫁到高家,我今天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169。
丽娟不由失声尖:“妈!你想逼死我吗?”